突然被硬生生的侵入,劇烈的疼痛快速的在全身上上下下傳遞。
臉色承受不住的泛白起來,呼吸急促而凝重。
久違的熟悉感瞬間在腦海裏清晰的回放。
女子白皙如玉的凝滑肌膚,清幽淡雅的芳香無不吸引著南宮戰赫的感官。
獨孤月牙的身體就像有毒致命的罌粟花一樣,令人輕輕碰觸了就再也無法戒掉。
她的緊張和柔軟,帶給他莫大的歡|愉和刺激。
兩年來,就算他與不同的女子做這檔子事,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給他這種舒服的感覺,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挑起他的情|欲。
南宮戰赫像是著了迷一樣,不知疲倦的在女子身上揮灑著汗水,不知滿足,貪婪的揉搓女子雪白的飽|滿。
男子的動作狂|野而強勢,每一次都深深的進入女子最柔軟的體|內,直到女子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寵|愛。
獨孤月牙一點一點的失去意識,眼前的男子弧線優美的輪廓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她的眼皮略微沉重的緩緩合攏。
南宮戰赫長年練功,武功高深莫測,身體自然是異於常人的結實健碩,他的欲|望也要比一般男子強烈得多。
他炙|熱如火的欲|望還在女子體內肆意叫囂衝撞,毫無節製的發泄他的生理需|求。
看到女子昏睡過去的安靜柔美的容顏,他的心莫名感到一絲悸動,很奇妙的感覺。
他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有可以哪個女子可以給他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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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月牙在南宮戰赫離開過後沒多久,就睜開了眼睛。
其實她並沒有真正昏迷過去,隻是男子不知厭倦的索取,,她累得沒有力氣了。
南宮戰赫矯健沉穩的腳步聲慢慢的走遠,獨孤月牙才抓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衫,淩亂的穿在身上。
衣衫被男子撕裂,勉強可以遮住疲憊乏力的身體,清亮柔和的月光從屋子外麵傾瀉灑下來,女子肌膚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咬痕掐痕影影綽綽的顯現出來,隨著衣衫的飄動,若影若現。
整個人連衣衫也沒退掉就跳進浴桶裏,用力的搓洗被南宮戰赫蹂|躪過的肌膚。
望著男子烙在自己身上青紫交錯的印痕,全身的力氣像被抽走了一樣,一雙空靈的水眸,流露出來絕望的神采,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看著寂靜漆黑的屋頂。
她那麼拚盡全力,結果還是沒能阻止男子的侵犯。
她的命運從來都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兩年前她反抗不了南宮戰赫的掠奪,時隔兩年,他握有的權力迅速強大,一躍成為帝國堅不可摧神聖尊貴的戰神。
手握兵權,掌控整個帝國的生死存亡,她就更是無法抵抗了。
既然逃不掉,那就選擇死亡吧。
或許死了,就可以不用再強顏歡笑的存活了,也不必再膽戰心驚的去麵對南宮戰赫了。
隨著浴桶裏的水越來越涼,她的身體也像冰塊一樣僵冷。
這般想著,獨孤月牙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