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上不斷溢出寒冷的氣息,密密麻麻的環繞著她,將她團團困住。
這樣的男子,仿佛從地獄歸來的使者,渾身攜帶著陰寒肅殺的氣場。
獨孤月牙瑟縮著身體,忍不住想要逃跑,使出全部力氣掙開男子的囚困,跌跌撞撞的爬下床。
然而,獨孤月牙似乎忘了一點,整個帝國都在南宮戰赫的掌控之下,沒有人可以逃得掉他的手掌心,因為不管她躲到哪裏,他有的是辦法把她找出來。
南宮戰赫大手一撈,就將女子抓了回去壓在床上,整個人立即如影隨形的覆上去。
扯落她僅剩的破碎衣衫,什麼前戲都沒做,南宮戰赫就衝了進入她的身體,徹底硬生生的撕裂了獨孤月牙。
獨孤月牙感覺到一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除了疼還是疼。
南宮戰赫從她的身子裏退出來時,獨孤月牙閉著眼睛,暈了過去。
輕輕的撫摸女子柔軟的肌膚,手指遊走的地方,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格外的紮眼,無聲無息的控訴他的粗暴和殘忍。
南宮戰赫也明白,自從遇到獨孤月牙這個女子之後,他就變得暴躁易怒了,凡是與她有關的一切,都易於反掌的牽動他的情緒。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這一點,甚至選擇了回避,盡量不去想這個問題。
他習慣了掌控一切,淩駕一切的感覺。
南宮戰赫凝望著女子無可挑剔的容顏,帶著幾分纖弱,眉心微微擰著,整個人的身子縮在單薄的被子下麵,連睡覺也不能坦然放鬆。
在她的心裏,她到底有多害怕他?
南宮戰赫簡單的披了件衣衫走出去,蘇景在門外站崗,看見南宮戰赫,恭敬的彎腰行禮,“王爺,您要回自己的臥室歇息嗎?屬下現在就去讓涼意做好準備……”
蘇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戰赫切斷了,“不必了,出去了一天,堆積了很多的軍務都沒有處理,本王就在書房裏睡,你先下去吧。”
第二天早晨,獨孤月牙醒來,渾身酸痛,輕輕的一動,身體下麵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起床都覺得有些艱難。
想起昨晚南宮戰赫粗魯生硬的侵-入,她的臉滾燙炙熱,不經意間身體動了動又扯到了傷口,疼得小臉都忍不住微微皺了起來。
獨孤月牙不想起來,可是輕瑤卻端著洗臉水進來,喊她起床,“王妃您該起來了,蘇大人來了,正在院子裏等你,他說王爺讓你去大廳用早膳。”
獨孤月牙被折騰那麼慘,累得不想動,聽到輕瑤提到南宮戰赫的名字,嚇得一個激靈馬上起來洗漱,任由輕瑤給自己梳妝打扮。
然後才慢騰騰的跟著蘇景去大廳用餐,獨孤月牙坐下時,南宮戰赫還沒有出現在餐桌上,等到早膳都擺上了桌子,南宮戰赫才帶著特有的氣場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獨孤月牙看到神采奕奕的南宮戰赫,她的身體又開始隱隱作疼。
南宮戰赫動筷後,她才慢慢的跟著拿起筷子吃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折騰得太厲害,獨孤月牙麵對一桌子的食物,食欲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