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心沉陷在他深入脊髓的的寵溺中不可自拔,到她不能再回頭了才跟她說不要再等他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已經等了他二十年了,換做是平常的女子,早就成親了,她卻還在癡心不改的等著他。
溫孤韶華用力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嘴角擠出了一絲很淺的笑容,掩飾著自己的慌張無措,“好,喝完這一杯酒我不就再等你了。”
溫孤韶華仰著頭將眼角溢出的淚水強硬的逼了回去,一整杯酒盡數喝完,一滴也不剩。
南宮戰赫這才緩緩地接過溫孤韶華遞過來的酒杯,輕輕地晃了晃,然後才放到嘴邊喝下去。
“別喝太多酒,記得叫易逝送你回去。”南宮戰赫喝完一杯酒,臉色一點也沒有變化,聲音也非常平淡。
她才剛來沒多久,南宮戰赫就開口叫她回去了,是擔心她搗亂破壞婚禮嗎?
溫孤韶華緩緩的吸了一口氣,鼻尖充溢著無邊的酸澀,眼睛裏慢慢的出現了一抹自嘲,過了好一陣子,像是想不到更好的詞來回答,於是又喃喃的說了一個“好”。
她親眼看著南宮戰赫把那杯放了媚-藥的酒喝了下去,可是等了好一會兒,男子的身體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臉色也沒有出現一絲緋紅。
不可能!藥粉是她囑咐給沫煙放下去的,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中了媚藥的反應呢?
沫煙是她的貼身婢女,不可能背叛她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易逝在她給南宮戰赫喝的酒水裏做了手腳。
溫孤韶華轉過頭,看著在人群中氣質漠然的笙簫易逝,眼底的光芒一點一點的破滅,滲出了絲絲幽怨的氣息。
笙簫易逝接觸到女子看過來的視線時,微微閃了閃琥珀色的眼眸,很快就撇開的頭,和身邊的人的互碰酒杯喝酒,仿佛沒有看到女子傳遞過來的充滿怨念的眼神,一心隻顧著喝酒。
南宮戰赫急著回去看獨孤月牙,沒有多餘的時間陪溫孤韶華耗,放下了酒杯就走了。
南宮戰赫回到房間,就看見輕瑤站在門外,一步也不敢離開。
輕瑤生怕獨孤月牙出事,一直守在這裏,在南宮戰赫回來之前,不讓任何人走近房間。
南宮戰赫向輕瑤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去了。
獨孤月牙覺得身體很熱,口渴難耐,想喝杯水可是又渾身柔軟無力,用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坐起來,隻能無助地便桌子上的茶水伸著手,卻怎麼也夠不到,嘴裏還發出了一些瑣碎的聲音,這個人看起來無辜又可憐。
然後聽到了自己發出來的那些令人羞恥的聲音後,獨孤月牙立刻捂住了嘴,身體熱得更加厲害了,用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衫。
南宮戰赫走進來就看到這樣的獨孤月牙,女子身上的衣衫稍微被扯開,雪裏透紅的肌膚露了一些出來,使得他看得眼底的緩緩升起來渴-望愈來愈強烈。
明明中了媚-藥的不是他,可是他的身體卻迅速的起了反應,腹部下麵的血液加速流動,瞬間凝聚在了身體的某一處,讓他的理智迅速瓦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