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牙被淩寒瀟帶回家後,什麼也不吃,什麼也不喝,濕透了衣服穿在身上也沒有換下來,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房間裏,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淩寒瀟知道獨孤月牙因為荷葉和輕瑤的死太過悲傷難過,可是事已至此,他更擔心女子的身體和她肚子裏的孩子,閉上了眼睛幫女子脫下濕嗒嗒的衣服,然後又拿起旁邊幹淨的衣服給獨孤月牙穿上。
蘇景急急匆匆的走下樓時,南宮戰赫大步走出了酒樓,也匆忙的跟了上去。
南宮戰赫來到獨孤月牙住的屋子,看見女子房間的燈還亮著,直接走向了獨孤月牙得房間,站在窗戶外麵。
南宮戰赫沒有直接走進去,他正在思考著要怎麼跟獨孤月牙說,他和溫孤韶華真的沒什麼。
獨孤月牙看到的不過是因為他在浴室裏洗完澡出來,溫孤韶華因為想喝水差點摔倒在地,他隻是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僅此而已,他們之間什麼也沒做。
在心裏組織好了語言,南宮戰赫的底氣也充足了一些。
走近窗子,抬起手放在窗子上,南宮戰赫就看到女子的房間裏,因為燈光的緣故,照映在窗戶上的一對人影,雖然見不到屋子裏的人,他還是能夠從男子和女子的身形和五官輪廓分辨得出,那就淩寒瀟和獨孤月牙。
男子和女子麵對麵坐在床上,淩寒瀟伸出手一件一件的解開女子身上的衣衫,隨手扔到地上。
南宮戰赫抬起來準備敲窗的手被迫停住了,略微沉重的落在窗子上,看著房間裏絲毫沒有反抗和掙紮的女子,抓著窗子的手的力氣慢慢地加大了,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也更加濃重了。
男子的表情頓時變得陰霾了起來,手腕因為用了很大的力氣繃得很緊,窗子的木架幾乎要瞬間散架支解。
憤怒的轉了身,迅速的離去,走出院子外麵的木門時,男子關門的動作很大,“砰”的一聲就甩上了門,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跌宕起伏,臉色也隨之變得異常難看,“從今以後,她和本王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她也不再是本王的王妃!”
蘇景站在門口,看著走進去沒多久就又出來的南宮戰赫,迷惑的眼睛望著男子如刀刻一般俊逸絕美的側臉,清了清喉嚨,就想問為什麼。
南宮戰赫緊緊的握拳,一拳打在了本就不太結實牢固的木門,然後似乎覺得還沒有泄氣,又抬起了長腿在上麵踢了一腳,木門在這麼大的力道作用下,猛烈的搖晃。
蘇景搞不懂南宮戰赫進去後看到了什麼,怎麼一出來整個人就變得這樣脾氣暴躁,南宮戰赫在酒樓裏聽到獨孤月牙去找他的消息時,便馬不停蹄的趕來這裏找獨孤月牙,都還沒有進屋子,就說和獨孤月牙斷絕關係了。
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蘇景在心底默默地為獨孤月牙哀歎了一口氣。
男子的聲調很強硬,語氣也很冷淡,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魄力。
讓蘇景不敢直視男子的眼睛,微微低下了頭,勸說的話語都被南宮戰赫冷酷的眼神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