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牙懷了兩個多月的身孕,本來在繡莊幹了一天的活就有點累了,又去了王府找南宮戰赫,回來後落得一身的疲憊。
剛走進屋子裏,獨孤月牙走到桌子旁邊看到椅子就立刻坐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久沒吃過動東西了,聞到空氣裏似乎漂浮著淡淡的食物香味,獨孤月牙像是在努力搜尋什麼一樣,視線在屋子裏飄移尋找了很久。
看到這樣的獨孤月牙,淩寒瀟才像是變戲法一樣,把桌子上蓋著的東西突然掀了開來,一桌子的食物瞬時間展現在了女子麵前。
獨孤月牙突然覺得眼前一亮,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微微咽了咽唾沫,看著男子的眼神帶著一絲神奇的色彩。
淩寒瀟剛把食物推到女子麵前,屋子外麵就響起了一聲震耳的聲響,不知道懷孕的人是不是偏向於神經敏感一些,獨孤月牙迅速的就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手指有些淩亂的抓住了身旁的椅子,聲線輕軟的問道,“林楓,外麵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聲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獨孤月牙住的屋子是比較偏靜,周圍屋子人煙都很少,除了狂風暴雨打雷的夜晚,才會有這麼大的聲響。
獨孤月牙可能因為有些慌張,想走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怎麼一回事,身體不小心碰到了身邊的椅子,椅子擦著地麵發出了一陣嘩啦的刺耳雜音。
淩寒瀟抬起了手,緩緩地地搭在女子的肩上,輕輕地按住,讓獨孤月牙坐下來,然後才放心的走出去,“你在屋子裏坐著吃東西吧,我出去看看,也許是因為今晚的風刮得太大,晃到了外麵的那棵樹。“
實際上,淩寒瀟隻是想勸撫獨孤月牙,才說的這番話,可是當話說出來時,淩寒瀟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如果真是因為外麵刮風很厲害,為什麼除了剛才的那一陣非常短促劇烈的聲響,院子裏似乎沒有很大的動靜。
盡管這樣想著,淩寒瀟依然還是走了出去,看著院子裏風靜無音,然而院子外麵的那棵枝葉雖然茂盛卻因為季節的轉換,就像是被人拿著顏料塗上了一層黃燦燦的顏色一般,樹葉洋洋灑灑的飄落了著。
淩寒瀟走到院子外麵,屋子斜對麵的那棵樹下麵,鋪了一層的不淺不厚的落葉,看來那些樹葉落了有好一陣子了。
更難得的是,周圍風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樹上的葉子還在稀稀拉拉的飄落,看來是被一股深厚的掌力所震,能有這樣的神深積淺發的內力,世間沒有幾個男子可以做得到的。
可是在這樣寂靜深幽的夜晚,會出現在獨孤月牙住的屋子外麵,應該就隻有南宮戰赫一個人了吧。
可是獨孤月牙不是才從南宮戰赫那裏碰壁,失落回來嗎?
如果剛才的那個人確實是南宮戰赫,既然來了這裏,就說明他心裏還是有獨孤月牙,可是為什麼還要讓獨孤月牙這麼傷心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