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子的氣場逼迫得不敢有一絲隱瞞,刀疤男人連連點頭應道,“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位姑娘容貌美麗驚人,氣質高雅,,就以為她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從她一出現就盯著她了,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刀疤男的話剛說完,笙簫易逝的臉色便陰沉了下去,像是沒有聽清楚他的話一樣,音質冷寒的掀唇說,“你說什麼,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跪在地上的刀疤男明顯察覺到了他的話說完後,男子的氣場便發生了急速的變化,一瞬間就變得低冷了起來,他又渾身恐懼的顫抖著身體,很快就搖頭說,“不是······我光顧著看那位姑娘的錢袋了·····沒看清她長什麼樣子······”
笙簫易逝聽到了刀疤男前後不一的話,嘴角微微勾了勾,嘴邊浮現出來一絲嘲諷,“看來你的記性不大好,不給你一點教訓和苦頭吃,你是想不起來了!”
笙簫易逝垂下來盯著刀疤男的眼眸冷沉得令人不戰而寒,緩緩的抬起,屋子裏的黑衣人接到了笙簫易逝的眼神,立刻便有兩個黑衣男子朝刀疤男走過來。
笙簫易逝身上的戾氣太過於濃重,刀疤男本來想討好眼前的男子的,可是不管他怎麼說都不對,隻好老老實實的說,“我說,我說!從那位姑娘走到東城包子鋪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一直盯著她身上的錢袋看,以為她是剛來這裏的,就算偷了她的錢袋也沒有人會幫她討回公道,所以找到合適的時機就下手了。”
笙簫易逝的臉色這才慢慢地緩和了過來,身上的煞氣也散開了不少,屋子裏的氣壓也沒有那麼低了。
“既然記清楚了她的樣貌,那你就給我聽好了,以後見到她就繞道走,不許出現在她麵前,否則你這隻手就別想要了,聽到了嗎?”笙簫易逝的腳踩著男子的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了起來,分量十足的威脅從淺色的唇瓣裏緩緩吐出。
臉上帶疤的男人感覺自己的手快要被笙簫易逝踩斷了,他的手就放在他的腦袋前方,這麼近的距離,他似乎聽到了關節脫臼的聲音,疼得額頭冒出了一滴一滴的冷汗,連忙說,我聽到了,聽到了……
男子似乎非常恐懼,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一邊急急忙忙的回答笙簫易逝的話,像是擔心笙簫易逝聽不清他的聲音一樣,反複重複著同一句話。
聽到了刀疤男錐心刺骨的回答,笙簫易逝這才將自己的腳從男子的手上放了下來,臉上的表情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仿佛多看地上的男子一眼都覺得玷汙了他的眼睛,很快地移開了視線。
“滾,給我滾得越遠越好。”笙簫易逝冰冷的聲線仿佛摻雜了一些碎冰,轉過身去,視線看也沒看男子一眼。
刀疤男哪裏想到他惹到了這麼一個可怕的男子,還能撿回一條命,已然是不幸中的萬幸,這裏對他而言無異於是一個折磨人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