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牙望著手上包紮好的傷口,眼簾微垂的想了一會兒,讓管家準備好馬車,她要出去。

馬車在雲端住的地方停下,獨孤月牙從窗子裏看了出去,盯著雲端住的屋子瞧了一陣子,才從馬車上走下來。

門口上方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字跡端正嚴謹的寫了三個低調華麗的“雲中閣”的大字。

因此,獨孤月牙站在門口,盯著頭頂上麵的牌匾,細細的看了一會兒,才走進去。

雲端在院子裏研磨他藥材,看到走進來的獨孤月牙,神情微微怔了怔,有些不大相信他的眼睛看到的,手裏拿著的藥材頓時就放了下來,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又打量了女子一眼,才朝門口的女子走過去,問了一句,“什麼時候回來的?”

獨孤月牙從前就對醫術非常感興趣,即使過了五年,還是一樣沒有變,一邊看著雲端煞費苦心搜羅來的珍稀藥材,一邊走進來。

“昨天才和戰赫一起回到京城。”獨孤月牙語調明快的回答,說到南宮戰赫時,眼底的浮上了一絲笑意。

雲端聽著女子的話,心情也變得舒朗了許多,看著女子的眼底的光彩似乎明亮了很多,語氣輕鬆的開口問,“剛回來不去陪著戰赫,來我這裏有什麼事?不會是又受傷了吧。”

本來就是傾城絕色的女子,整個人身上環繞著一種自信的神采,雲端忽然覺得,這樣的獨孤月牙美得比以前更加嬌俏動人了,讓人一眼看了就深深地被吸引住了了。

獨孤月牙才和南宮戰赫重聚沒多長時間,按理說她應該在王府裏陪著南宮戰赫才對。

雲端的視線也隻是懷疑性的望向了獨孤月牙,目光定落在女子被白色的紗布一圈一圈的纏著的手,忽然心底一緊,然後嘴上說著沒有一點責怪意思的關心話語,“怎麼才回來,你的手就弄傷了?”

“受了一點輕傷,不過一點也不疼。”獨孤月牙衝著雲端揚起了自己受傷的那一隻手,手指輕輕地撫著手上纏卷的紗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手上的傷是自己的弄的,獨孤月牙把握好了力度,所以並不是很疼,可是南宮戰赫卻看到她的手流血受傷之後,快速的來到她的麵前,溫柔細致的替她包紮傷口。

凝視著南宮戰赫給她包裹的傷口,眼底慢慢地流露出了一絲柔軟的神情,眉眼彎彎的笑著。

“戰赫給你包紮的吧,傷口流血了,紗布也髒了,我給你重新包紮。”雲端看著女子帶著微笑的麵孔,一針見血的挑明了實情。

看到紗布上的血漬,眼睛忽的有些刺疼,抓起女子的手,不待獨孤月牙拒絕,就拉著獨孤月牙坐下來,開始慢條斯理的給她拆下沾了血漬的紗布,用幹淨的紗布重新包紮手指受傷的位置。

獨孤月牙看到雲端給她換紗布重新包紮,掙紮了好一會兒,可是她的手被男子用力的抓著,手指微微縮了縮,不但沒有從男子手中把她的手抽回來,傷口的位置又開始有點點滴滴的血珠往外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