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戰和淩憶昔好多天沒有看見獨孤月牙了,晚上興奮得睡不著覺,一直纏著獨孤月牙給他們東扯西扯的說話。
直到夜很深人很靜的時候,獨孤月牙才讓淩寒戰和淩憶昔睡覺,看到孩子睡了,她把床上的被褥整理好,才眼睛倦倦的睡了過去。
獨孤月牙的這一晚睡得很甜,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時,忽然摸到了旁邊有一個人,起初還以為是淩寒戰和淩憶昔,後來摸到了男子肌肉結實的手臂,獨孤月牙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然後手忙腳亂的從被窩裏鑽了出來,在屋子裏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南宮戰赫的身影突然就跳入了她的眼簾,獨孤月牙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整個人的眼瞳睜到了最大。
看著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她麵前的南宮戰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麵前的南宮戰赫,獨孤月牙的眼珠子,看著有些陌生的房間,不停的旋轉著。
房間的擺設有些單調,色調也偏向冷色,但是卻顯得非常大氣高雅,價值連城的字畫、瓷器、玉石、雕刻······顯露出了房間主人獨特的品味和審美。
獨孤月牙的視線圍繞著屋子的擺設轉了一圈,才感覺到一股熟悉感竄入了眼睛,眼睛緊縮著看了半晌,才頓時發現了這是南宮戰赫的房間。
她昨晚明明是和淩寒戰和淩憶昔他們睡在一個房間的,而且她依然清晰的記得,她把房間的門拴上了,怎麼會一覺睡醒就出現在南宮戰赫的房間裏?
“月牙,你是不是以為,昨晚的事情就這麼容易的翻過頁了?”南宮戰赫細細的把玩著獨孤月牙烏黑柔順的發絲,眼底閃著一抹深意,輕聲的吐了一句。
獨孤月牙沒想到,已經過去了一個晚上了,南宮戰赫居然還把昨晚的事記得那麼清楚。
雖說南宮戰赫的記憶很好,他會記得昨晚的事也不足為怪,可是他不用去忙其他事情嗎?比如進宮上早朝,去書房處理文件,去軍營處理軍務······
看樣子,南宮戰赫是不會這麼輕易息事寧人了。
獨孤月牙雖然巴不得南宮戰赫現在就把昨天的事拋到腦後,但是男子的眼神看得她莫名的發慌,她當然不會傻到點頭。
獨孤月牙看著南宮戰赫,好半晌也沒有說話,打算裝傻充愣到底。
南宮戰赫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女子的秀發,順著她的發根一路滑到了獨孤月牙細膩嫩-滑的脖頸,在衣衫的領口外麵摩-挲了好大一會兒,才又輕車熟路的滑入了女子的背部。
獨孤月牙才剛睡醒,感官有些遲鈍的身體,就被南宮戰赫這麼狂-妄的動作突然弄得渾身都抑製不住的敏-感了起來。
身體有些難受不適的扭動著,試圖擺脫南宮戰赫滑倒她的衣衫裏麵的那隻大手。
可是男子的表情帶著幾分強勢果斷,握住她的腰肢,讓她無法退縮,怎麼也擺脫不了他。
盯著女子的麵孔,一字一音的出聲,“昨天不是很有力氣,還爬到那麼高的地方去,我今天就讓你連起床的力氣也沒有,看你還敢不敢再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