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煙去了廚房,沒過多久,就把笙簫易逝吩咐她給溫孤韶華燉的冰糖燕窩端上了樓,笙簫易逝坐在床-邊,沉默無聲的看著溫孤韶華把冰糖燕窩全部都吃完了,才臉色平平的留下了一句,“吃完了就好好睡覺吧。”
沫煙把溫孤韶華吃完的冰糖燕窩的湯碗收拾好,拿了出去,笙簫易逝才走出了溫孤韶華的房間,順手給她帶上了門。
笙簫易逝站在走廊外麵,沒有立即離開,他的身體倚在溫孤韶華房間外麵的牆壁上,手指抵著自己的嘴唇,眼簾輕輕地垂著。
他的手指似乎還能感覺溫孤韶華留在他唇瓣上的溫度,女子的唇瓣格外柔軟甜美,讓笙簫易逝禁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帶著溫孤韶華氣息的味道瞬間在他口中化開,他整個人的心底在這一瞬間舒展了開來。
笙簫易逝感覺自己剛才就像是做了一個美好虛幻的夢一樣,他竟然失控吻了溫孤韶華,而她居然沒有像以前那樣對於他的接近,就像是遇到危險自我保護的刺蝟一般,渾身帶著一種強烈的抵觸和排斥。
不知道在走廊裏站了多長時間,笙簫易逝聽著房間裏的溫孤韶華睡著了的清淺細長的呼吸聲,才朝著書房走去。
笙簫易逝回到書房裏,脫下了外衫,掛在置物架上麵,就隨手翻了翻書桌上今天剛送來的緊密文件,將緊急的文件抽了出來,放在了最上麵。
不知道為什麼,笙簫易逝吻了溫孤韶華之後,整個人晚上就沒有了睡意,折騰了一晚上,夜色有些深了,可是他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心底湧出來的一層層震撼。
他開始隻是想用嘴對嘴的方式讓溫孤韶華吃下那些消食藥,可是溫孤韶華太過害怕吃藥,怎麼也不肯把那些藥丸吞下去,他才和溫孤韶華口-舌-糾-纏了那麼長時間。
笙簫易逝坐在書桌前,桌子上工工整整的擺放著需要緊急處理的文件,然而,他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腦海裏反反複複的漂浮著他吻溫孤韶華的畫麵,女子格外乖巧柔順。
甚至,他抱著溫孤韶華的時候,她也沒有伸手推開他。
他和溫孤韶華從來沒有過這麼溫馨和諧相處的時刻,笙簫易逝其實很不想放開她的,可是他抱著溫孤韶華和她唇-舌-纏-繞,心底深處翻滾著一股強烈的渴-望。
他害怕自己再不放開她,他就會控製不住心底的那股衝動,對她做出更多無法想像的冒犯舉動。
溫孤韶華這次回來,她的病還沒好,今天還淋了雨,他不想嚇壞了她。
所以,他才在溫孤韶華吞下那些藥之後,就放開了她的唇瓣,強忍著自己的對她的渴-望。
笙簫易逝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噙著一抹滿足喜悅的笑,溫孤韶華後來還主動抱了他,雖然是他主動要求的,可是女子的懷抱卻十分溫暖舒服,她的手臂非常纖細,可是他卻像是上了癮一般眷戀她的擁抱。
以前的溫孤韶華,眼裏隻看得見南宮戰赫一個人,他隻能站在她的身後守護著她,保護著他,默默地喜歡著她。
什麼時候,溫孤韶華的眼睛裏能看得見他的存在,笙簫易逝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