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月牙的腦袋被南宮戰赫的手穩固不動的托住,使得她不得不注視著男子的麵孔,聲調有些輕緩的回答著說,“戰赫,我剛才出來找寒戰和憶昔的時候,看到了荷葉······”
獨孤月牙提到了荷葉的名字,空氣時間就變得有些凝滯了起來。
整個京城都處在南宮戰赫的管轄之下,一旦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立刻就會傳到他的耳邊。
笙簫易逝沒有什麼舉動,可是蘇景的動作卻非常大,所以荷葉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以後,南宮戰赫很快就得到了風聲。
南宮戰赫知道,獨孤月牙跟荷葉的關係很好,她甚至還把荷葉當作了自己十分要好的姐妹。
他不想讓獨孤月牙煩心,於是就沒有告訴獨孤月牙,荷葉換了一個漣漪的身份潛隱在笙簫易逝身邊的事。
南宮戰赫望了望獨孤月牙的身後,開口的聲線浮現出來了一絲緊張,輕聲輕語的問了一句,“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獨孤月牙眨閃著眼睛,把荷葉說的話細細的回想了一遍,才嘟著唇歪著腦袋回了一句,“沒有,荷葉隻是說,她要回悠然居了。”
“可是,我總覺得荷葉今天有點怪怪的,她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就像是受了很重的傷一樣。”
她想到荷葉離開的時的背影,就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獨孤月牙抬起了眼睛,看向了南宮戰赫,然後抓住了男子的手,就出聲問了男子一句,“戰赫,你知不知道荷葉到底怎麼了?”
南宮戰赫的手從獨孤月牙的腦袋放了下來,落在女子的肩膀上,微微握住,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語氣悠長的開聲,“月牙,你已經幫她這麼多了,荷葉她做什麼會有分寸的,你就不要太擔心了,她回去不是更好嗎?”
南宮戰赫略過了獨孤月牙的問題,就是不想讓獨孤月牙知道,荷葉究竟發生了什麼。
獨孤月牙輕輕地的點了點眉心,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荷葉回去悠然居了,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笙簫易逝的人也不會硬生生的闖進去。
可是,獨孤月牙還是忍不住擔心荷葉,要是荷葉真的受了傷,她這麼走回去會不會有危險,又或者是遇到笙簫易逝的手下?
“戰赫,你可不可以派人保護荷葉,讓她安然無恙的回到悠然居?”獨孤月牙將頭轉向了荷葉離開的方向,然後眨了眨眼睛,輕輕地扯了扯南宮戰赫的衣衫。
南宮戰赫摟住了獨孤月牙的身體,將她整個人鎖在自己的身前,唇角微微勾起,輕笑著開口,“月牙,對為夫說話,還要這麼客氣嗎?王妃有什麼事,盡管交給為夫去做。”
南宮戰赫像是說上了癮,接連說了兩次“為夫”,說得獨孤月牙的臉頰頓時就浮現出來了一層紅暈。
獨孤月牙望著男子的眼睛閃了好一會兒,閃爍出來了一道耀眼的光彩,南宮戰赫這是答應了嗎?
南宮戰赫雖然沒有直接答應她的要求,可是獨孤月牙卻喜歡極了男子這樣的回答,她的嘴邊微微泛起來了一絲輕輕淺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