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每天都在一起,早上南宮戰赫進宮之前,男子還對她說了那麼多纏綿柔情的話語,他可能會有什麼事情隱瞞著她呢?
獨孤月牙覺得她的腦袋突然變得有些沉重,想了好長時間,也沒想明白過來。
恰巧這時,南宮寒戰和南宮憶惜吃好了,就將麵前的粥碗推到了旁邊,獨孤月牙的思緒立刻就被扯了回來。
她拉著南宮寒戰和南宮憶惜去洗手,然後又拿毛巾給他們擦幹淨了手,才讓他們去院子裏玩。
獨孤月牙看著南宮寒戰和南宮憶惜在院子裏踢球,又慢慢地發起了呆。
南宮戰赫下了早朝之後,去了一趟軍營,查看士兵的訓練情況和昨天送來的一批武器,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南宮戰赫走進王府,就看到兩個精致漂亮的小男孩在院子裏朝氣蓬勃的踢著球,獨孤月牙坐在亭子裏神情凝滯的看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下午的陽光依舊明媚燦爛,暖洋洋籠罩著整座王府,溫暖柔和的灑在身上。
南宮戰赫望著眼前這幅一動一靜,溫馨歡蹦的畫麵,頓時間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牽繞在他的心頭上。
蘇景跟著南宮戰赫走進來了好一會兒,似乎所有人都在關注著坐在亭子裏凝眉深思的獨孤月牙和院子裏正在踢球的南宮寒戰和南宮憶惜,沒有一個人發現南宮戰赫回來了。
蘇景按壓了一下他的嗓子,咳了一聲,打算用這個法子提醒全部人,南宮戰赫回來了。
然而,下一刻,南宮戰赫的眼神突然就變得凜冽了起來,向蘇景掃了過去,把他還未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扼殺在了嘴裏。
南宮戰赫沒有發出來一點聲音,邁著步子朝亭子裏的獨孤月牙走過去。
王府裏的人這才發現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南宮戰赫,慌慌張張站好,彎腰行禮,就準備出聲向男子問好。
可是,南宮戰赫的步子走得太快,王府裏的下人還未來得及張口問候男子,他就從他們麵前走過去了。
“在想些什麼這麼認真?”南宮戰赫無聲無息的走進了獨孤月牙坐著的那個亭子,從旁邊走進去時候,女子也沒有發現他的到來,他就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後背,開聲問了一句。
獨孤月牙神思恍惚得太厲害,被南宮戰赫的聲音嚇得頓時一愣,整個人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有聽到你的腳步聲?”獨孤月牙微微攥了攥手指,吞了吞唾沫,看著南宮戰赫的眼神有些慌亂的開口問了一句。
“你在走神,當然感覺不到我走進來了。”南宮戰赫捏了捏女子的肩膀,隨後音質清緩的道出了獨孤月牙剛才出神的事實。
獨孤月牙的臉色有些穩不住,突然接不上南宮戰赫的話,她沉默了半晌,才終於想到了怎麼給自己一個台階下,隨意而又快速的解釋了一句,“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才沒有注意到你走進來。”
南宮戰赫的臉色依舊很有耐心,繼續接著獨孤月牙的話,又開口問道,“說出來看看在想些什麼,居然想得這麼入神,難道是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