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獨孤月牙腳步匆急的去到南宮戰赫的書房時,整個人卻站在外麵,沒有走進去。
獨孤月牙站在南宮戰赫的書房外麵,從打開來的窗子看了進去,映入眼簾的畫麵是男子坐在書桌前,正在專心認真的處理上麵堆著的一疊很高的文件。
下午的陽光明媚燦爛的照進了書房裏,在男子身上灑下來了一片像金子一樣泛著柔光的光芒。
獨孤月牙站在南宮戰赫書桌對著的窗子外麵,眼眸一眨也不眨的望著書桌前的男子處理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文件,然後才微微抬起手揉了揉眉骨。
過了一陣子,就有一個穿著官服的大臣模樣的人從書房的另一端走進了南宮戰赫的書房。
隨後,獨孤月牙就聽見了南宮戰赫和剛才走進去的大臣兩人之間商議正事的說話聲,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男子的書房。
獨孤月牙回到了房間,看到了蘇景放到她和南宮戰赫房間裏那把今天新買的琴,眉眼之間劃過了一層異樣的思緒。
然後,她的腦海裏就浮現出來了南宮戰赫陪她在琴行裏挑琴的場麵,獨孤月牙覺得自己得心髒就像是被什麼溫暖的東西包裹住了一樣,一直暖到了心窩裏去。
所以,雖然獨孤月牙不怎麼喜歡那把新的琴,她還是凝了凝眼底的焦距,走到了桌邊,打開了琴將盒,輕輕地撫摸著上麵的琴弦。
獨孤月牙隻是輕輕地撫了撫,隨後,就有婉轉優美的樂音從指尖流轉了出來。
過了好半晌,獨孤月牙才將那把琴從琴盒裏麵拿了出來,仔仔細細地盯著琴看了好長時間。
獨孤月牙抬起手指,放在了琴弦上麵,試著彈了起來。
她彈了一會兒,覺得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這把新買回來的琴,就停了下來。
然後又將那把琴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等南宮戰赫處理完了公事回來。
獨孤月牙躺在床-上,借著燈光的明亮,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盯著屋頂就發起了呆。
她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等南宮戰赫回來,跟他說一下,明天再去琴行一趟,把她以前經常用的那把舊琴要回來。
剛好,她還記得,他們今天從那家琴行裏出來的時候,南宮戰赫問了她一個問題,還想去哪裏。
難得南宮戰赫說要陪她出去,這一下,她就不用再費盡心思去想到底要和南宮戰赫去什麼地方了。
獨孤月牙自從回到了南宮戰赫身邊,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出去了,今天出去了一天,就發生了不少事,她回到王府也累了,所以很快就泛困了。
本來她還想著等南宮戰赫回來,可是等了很久,南宮戰赫也沒回來,忍不住倦意的侵襲,整個人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南宮戰赫在書房裏處理完了公務,又應付了因為有急事特地登門拜訪的那位大臣,回到臥房的時間自然也就很晚了。
他看到躺在床-上睡得安安靜靜的女子,整個人的胸口猛地觸動了一下,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地闖進了他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