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那開始看我表演吧。”歐陸桑說完話後,從袋子中取出一根羽毛,微笑著走到了安紮麵前,很紳士的說道:“這根羽毛是從遺忘山脈裏,笑笑鳥尾巴上揪的。它之所以叫做笑笑鳥,不是別的原因。就因為它的羽毛隻要碰到人身上,那人立刻就會大笑不停。”
歐陸桑說完這話之後,刑訊室裏立刻傳出了一陣陣大笑,開始的時候笑聲還算正常。可沒過多久,刑訊室裏的笑聲就比哭還難聽了。而且笑聲的間歇過程中,總會傳出一陣求饒的聲音。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不禁懷疑起來了。是不是人都存在虐待心理,明明被折磨的一方已經開口求饒,要求坦白了。怎麼剛才法爾肯不停,現在又換成了歐陸桑不停。我不禁開始懷疑,我的變態心理或許已經從第一名變成了第三名了。
又過了一會刑訊室裏的笑聲停止了,安紮同學再次英勇的暈了過去。這次暈過去的他,臉上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鼻涕口水更是因為剛才的笑容流滿了嘴巴跟胸膛。
歐陸桑看到安紮暈了過去,回過頭來對我們說道:“不好意思,隻顧著折磨人了。忘記逼供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繼續。”說完話後,歐陸桑從儲物袋裏拿出一瓶紅色的粉末。
這東西我見過!這玩意跟我們地球上的辣椒麵幾乎可以說是同一種東西!若說那裏不一樣,那隻能說是這東西一小勺粉,比地球上一千至朝天椒還要辣上好多倍。
啊~~~~~~~!
刑訊室裏再次傳出了安紮的叫聲。被變態辣椒麵叫醒的他,隻清醒了幾秒鍾就因為承受了那火辣的疼痛再次暈了過去。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心裏不停的叫著可惜!若是我有個錄影機之類的東西,把這場精彩的畫麵給錄下來,拿出去賣!那一定可以賣個非常好的價錢。
“曹團長!這是您需要的東西。”剛才被我吩咐的半獸人拿著一摞白紙,幾十塊跟磚頭一樣平,一樣大笑的鐵塊,一張鐵凳子、一塊拴著小石頭的繩子一個火把、一把削肉用的刀、一個小火爐子、一隻小鍋、一條擦臉用的布子。
“放這兒吧。你們也別著急走,我請你們看大戲。”我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一直不顯露真實手段的歐陸桑,讓他回去看我表演。
法爾肯這時也回到了房間,看著我站在安紮麵前,連忙坐回了自己的位子說:“嘿嘿……正好沒有錯過看大戲的時間。”
我先用布子沾了一點水,輕輕地給安紮擦拭著被辣椒麵撒過的傷口,以及他那滿臉的鼻涕。不一會的功夫安紮就在我的照顧下蘇醒了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安紮緊張的盯著我說道。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溫柔的人比凶狠的人更能給人心理上一種滲人的感覺。
“我不想幹什麼,我隻是想跟安團長交個朋友。”我輕聲細語的說道。
歐陸桑跟法爾肯看到我的動作表情,同時對站在旁邊的半獸人說:“給我立刻拿兩床被子,跟幾個火把過來!我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