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敢打我們的法法?”
“反了他了!貴族都敢打!”
“姐妹們!上!”院子裏麵衝出來十幾名身材臃腫,衣著華麗濃妝豔抹,一看就知道是貴族的女人,這些女人看到手裏拿著刀站在我們附近的四十多名憲兵,二話不說直接抄起各種板磚以及旗子上的棍棒,直接衝了上去對著這四十多人就是一頓狂歐。
四十多名還站著憲兵可就倒黴了,麵對這些身材臃腫,力氣還不小貴族女人,打有打不得隻能不停的躲閃,問題是這些女人既然都是貴族,小的時候多少都學了點魔法。憲兵們剛躲開板磚,就被飛來的水彈或者冰彈打得狗血淋頭。
街頭兩邊趕來增援的大約兩百多名憲兵,齊刷刷的停住了腳步,用深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那些正在受罪的憲兵。
左丞相的兒子奧維,站在一旁看著這些女人不由得鬱悶的用手揉著太陽穴。
可憐的奧維啊!這種情況要是換成了我,估計現在也隻能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疼了。
也不知道哪個憲兵第一個學聰明的,在遭到攻擊之後立刻倒在了地上,其他的憲兵也有樣學樣,紛紛倒在了地上。
這些貴族女人還是保持不對倒在地上敵人攻擊的優良傳統,即使如此她們在經過這些人群來到法爾肯麵前的時候,也會“非常不小心”的踩到那些躺在地上的憲兵肚子一腳。
“法法,你沒有受傷吧?”
“可憐的法法,幸好我會聖靈恢複。”一名貴族女人對著法爾肯受傷的部位張開手,一股帶有聖潔之氣的白色光芒從她的手中射出,法爾肯的那些根本不礙事的皮肉傷很快的蠕動著,幾乎每一秒鍾都有幾到傷痕完全的消失。
我靠!教廷裏麵的初級治愈術居然使用的這麼好,而且居然連咒語都不需要念,這是什麼女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奧維公子,請問這些憲兵是您帶來的嗎?”我回過神來笑嗬嗬的問著這位年輕人。
看著我一身的鮮血,奧維的表情別提多痛苦了。不承認吧?以後從憲兵隊裏調兵,人家就算跟著自己來,也不可能那麼賣力了。承認吧?雖然我這傷看起來是不重,可是這身血也的確能嚇人一跳。
經過一陣激烈的思想交戰,奧維下定了決心用很堅決地口氣對我說:“是的!子爵先生!這些人是我帶來的!我正在捉拿殺人犯!請配合一下。”
居然稱呼我為子爵先生,而且把我的爵位念的如此重音,看來這小子還真繼承了他父親的秉性,絕對的強硬派。
“哦~~,既然閣下是執行公務,那請繼續。我去趟皇宮,拜見一下陛下。”說完話的時候,那個在學院門口等我的馬車此時正好趕了回來。
我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一個空翻跳上了馬車,對趕車的傭並說:“皇宮!我去覲見陛下,看看陛下對我的新造型有什麼感想。”
“等等!沒有排除嫌疑前,誰也不能離開!”奧維一閃身擋在了馬車前麵。看來按照他的想法隻要找到了拋卡洛剃,我這身上估計也應該就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