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安德烈這邊的隊伍還好像有一點占據上風的意思。
如此的情況,對方就是想撤退都沒有機會撤退,隻能在這裏跟安德烈的隊伍打消耗戰。
“曹團長,沒有打算參加戰鬥?我們可是簽過合同的。”安德烈坐在椅子上麵,被四名手下抬到了我的身邊,麵無表情的看著場上的戰鬥說道。
“如果閣下真的想要打贏,我可以出手。”我彎下腰在對方耳邊輕輕地說道。
安德烈一揚眉毛看著我說道:“打仗當然是想贏了。”
想贏?那你怎麼做糊塗蛋?
我心裏雖然這麼想,可還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了自己的黑鐵弓,並且從安德烈侍衛手裏接過了一支雕翎劍,慢慢的搭在了黑鐵弓的弓弦上麵。
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我手中的黑鐵弓被我慢慢的全部拉開了起來。
既然要射箭,那當然不能攻擊小雜魚了。要麼也太對不起我的黑鐵弓了。這段時間我也沒有少向女精靈們請教射箭的技巧,漸漸的明白了一點。
人類的射箭是用眼睛來瞄準,而精靈們的射箭卻是用氣息來鎖定進行攻擊。雖然對殺氣這一類的東西比較了解,可是要真的將氣息鎖定在某一個人身上的某一點,這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經過了前段時間無聊的冥想鍛煉,我已經可以漸漸的做到氣息鎖定了。
“安德烈伯爵,讓你看一下什麼叫作無心之射。”我隨便胡亂編造了一個名字,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當然!在攻擊之前,我已經將氣息鎖定在了那名守將的身上了。能在如此殺氣衝天的戰場上麵,成功地鎖定一名敵人,這多少還是滿足了一下下我的虛榮心。
我的故作高深也引起了安德烈的興趣,一直注視著自己手上茶杯的安德烈,第一次好奇的看著我。
“盔纓!”隨著我的話語出口,我手中的黑鐵弓弦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雕翎箭化作一道白色的光芒,在對方還為反應過來的瞬間,將他頭盔的盔纓給打得粉碎。
如此的攻擊,讓那位守將一時呆住了。也就在這一瞬間,攻擊他的一名傭兵團長,一棍將他打落馬下,緊接著十幾把刀子架在了這個守將的脖子上麵。緊接著有幾名士兵迅速的把這位不能動的守將綁了起來。並且有一名半獸人將這個守將高高的提起,高高的喊道:“住手!你們的將軍已經被捉了!”
雖然這個聲音並不能傳遍整個戰場,不過由於某一地區的人突然停手,其他地區的人也會看向這個地區,從而很快發現戰場上的變化。
緊接著呂公爵的士兵們,有人將自己手裏麵的武器仍在了地上。
人就是這麼奇怪,喜歡跟隨別人的動作。至於別人做的是不是對的,他們根本不會考慮。隨著第一個人將兵器扔在了地上,其他的呂公爵那邊的士兵們,紛紛將自己的武器仍在了地上,就這麼奇怪的投降作了安德烈這邊的俘虜。
我愕然的看著場上發生的這一切,沒想到我一箭過後居然成功地把戰鬥結束了。看來李貝流斯這家夥如果複活的話,一定會來找我了解一下今天的這場變態的戰爭。
“曹團長真的很厲害啊!”安德烈慢慢的從座位上麵站了起來。隨著他的起立,他屁股下麵那個滿了水的座位也呈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緊接著一陣陣的臊臭味從椅子上麵以及安德烈的屁股上麵散發了出來。
我靠!這是屎跟尿的混合物!安德烈這個家夥居然尿跟拉了?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這麼卑鄙,利用這種辦法來告訴別人他是多麼的膽小。
厲害!真的很厲害!居然可以坐在椅子上麵就拉尿了!
雖然這些人都是安德烈的手下,不過如此的情況,他們還是會偷偷的傳出去給別人聽。而這麼變態的新聞,也一定會很快的通過這些人的嘴巴傳開,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他安德烈是因為害怕的尿了褲子,站不起來,而被人誤會了自己鎮定。
如此一來,他昏庸混蛋的名聲很快的就會傳開了。
這時候那名守將也被壓了過來。
“你們還有多少人守城?”安德烈笑著問道對方。
“十萬……”對方剛說了這兩個字就被安德烈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麵。
“你再說一次謊話,我就幹掉你的一名士兵。”安德烈說著一揮手,一名侍衛毫不手軟的用他的寶刀砍掉了一名呂公爵士兵的腦袋。
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將軍這次采取了沉默性的抵抗。呂公爵的一名士兵帶著哭腔說到:“大人,我們全部都是傭兵啊。隻有這幾位將軍是城裏麵的人。”
安德烈聽對方這麼一說,走到他的麵前輕輕把玩著手裏帶血的刀子問道:“城市裏麵現在什麼樣的情況?”
受到生命威脅的傭兵哭喪著臉說道:“上次征討小沛之後,呂公爵兵源嚴重不足,這座城市根本就是我們傭兵在防守。除了這幾個將軍,根本沒有其他的呂公爵士兵……”
傭兵話還沒有說完,那名被綁著的將軍掙脫了兩個按住他的人,衝了上去一腳把對方踹倒在地大罵道:“傭兵就是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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