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看!孩子又動了!”艾麗斯指著自己的肚皮興奮得說到。
看著老婆的肚皮,這裏凸出一點,那裏凸出一點,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到底是兒子,還是女兒呢?最好是龍鳳胎。”我趴在床上笑著說道。
“貪心。”老婆用食指點了一點我的腦袋,一臉嬌笑得說到。
“女婿!去把柴火劈了的。”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我那老丈人的聲音。
我這個老丈人就算進了城市,還是保持著在山裏麵的習慣,所有的事情都不用雇傭來的人去做,非要親力親為才行。
而且也一點都不把我當作什麼城主來看待,在他的眼裏我好像永遠都隻是他的女婿而已。
如果不是經過歐陸桑確定,這老頭的確隻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我還真會懷疑這個老人是什麼隱居高人,所以才不把我這種身份的人放在眼裏。
對於天生神力的我來說,劈柴這種事情實在沒有什麼挑戰性。隨手拿起鏽跡斑斑的斧頭,對著那些被我擺好的木頭進行著無聊的攻擊。
“城主,這是你要的醫生名單。”盧比還是像以往一樣冷若冰霜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手裏拿一張記有名字的紙。
我連接都沒有接,隨便在上麵瞄了一眼說道:“不會吧?就這麼點?”
“現在有牧師……”
“牧師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一想到老人那顫抖的雙手跟離開時的背影,我第一次打斷了盧比的話。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都呆在了當場。盧比沒有說話,而是依然冷冷的看著我。
我低著頭不去看對方,隻是揮著斧頭劈著地上的木頭,嘴裏淡淡的說道:“治愈術不是萬能的,人類的天生失明它能治療嗎?並且治愈術根本就是邪術!它是以消耗人類的生命力來換取的一種技術。這個你知道嗎?”
盧比一言不發的看了我半天,轉身向院子的大門外走去,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淡淡說道:“我會想辦法讓城市裏麵的醫生多起來的。”
“等等……”看到即將走出大門的盧比,我連忙喊道。
盧比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我。
“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
“不必了。”盧比冷冷的說完這話,用她那獨有的走路節奏離開了院子。
我歎了口氣彎腰收拾著自己劈好的木頭,歐陸桑的聲音這時候在房頂上麵響了起來:“還在想那個老人?”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忘不掉。能跟我講講暗黑醫生燕七七的事情嗎?”
“請我喝一杯。”歐陸桑笑著說道。
“常青樹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