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了了吧。”秦重影含笑揭露這一個事實,“這啊……是不坦誠的懲罰!”
如果目光可以實質化,那麼可以相信,秦重影會被千刀萬剮。“你到底要幹嘛!”禦景炎咬牙切齒道。
秦重影斂了神色,恢複了以往的淡然,“好了,不逗你了,勉勉強強過關了。這不過是對你的考驗而已,結果還不錯,我先走了,”從袖裏拿出一個淡青色的小瓷瓶,“這裏麵是解藥。”擱在桌上,“你不用猜測我的用意,總之不會害你。”
禦景炎的眼神很複雜,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這種受製於人的無力以及一直隱隱揮之不去的被操控的感覺,真特麼令人惡心!“為什麼?!”
秦重影單手支在窗台上,輕鬆越出,幾個起落就不見蹤影,如果不是看著他離開,禦景炎真的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眼神暗了暗,誠如他所說,若是想要她的命,確實簡單。
抿著唇,腦海裏回想著剛剛秦重影離開時的話,“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受人所托?受誰所托?忠人之事?忠於何事?禦景炎直覺如果能問清楚,就能知道前因後果了。
但是,禦景炎苦笑的搖搖頭,看秦重影的態度就知道,不會說的。
歎了口氣,艱難的挪到桌旁,光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她冒了不少冷汗,心裏已經問候了秦重影祖宗十八代!
倒出小瓷瓶裏的藥就扔進嘴裏,並不擔心會是毒藥,秦重影這人雖然喜怒無常,但說話還是有可信度的。再說,他那些混賬行為都表明不會要她的小命。所以又何必擔心這些莫須有的事兒呢。
果然,不一會兒那細密如針紮的感覺逐漸好轉,感覺身上好些之後,推門出去,喚來小二收拾屋子,換了另外一件房,頭一次覺得雲悠然包下這一層的舉動如此明智!
想到雲悠然又忍不住皺眉,她們倆的房間緊挨著,沒道理剛剛那麼大動靜,她卻毫無動靜啊!
暗道不好,推門而入,果然,房間空空如也。
轉身喚來店小二,“她人呢?”
這一層就住了她們倆,所以小二反應也很快,隻是愣了一下就回道,“不在房裏嗎?我也沒見著那位姑娘下樓啊。”
禦景炎皺眉,沒見著下樓?不是溜出去了就是被劫走了……並沒有為難小二,隻是細細問了城主府的位置,暗自思量,看來晚上這一趟城主府非去不可了。
不,不對,如果是城主府的來抓人,沒道理隻抓雲悠然一個人啊。
腦中突然閃過秦重影的臉。難道是他?可是,沒道理啊。
思索間,一聲輕微的“嘭……”聲傳到禦景炎的耳朵裏,而後便感覺多了一個人的氣息,眼神轉向氣息的來源處,嘴角抽了抽……“悠然?”
雲悠然被掛在房梁上,裹的跟個蟬繭一樣,嘴也被封住了。此刻正拚命向禦景炎眨眼睛。
禦景炎隨手甩出流光,以為可以割斷繩子,卻不防被擋了回來。“咦?”禦景炎有些好奇,這流光可以說是削鐵如泥更是排的上號的寶貝,怎麼如今連個繩子都割不斷?
提氣躍上房梁,先解放了雲悠然的嘴,“說吧,這是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