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了明兒中午十分就要為民除害,接下來當然要開始準備如何除了這河中的禍害,不能說了明天除害今兒就什麼都不做了不是,當然需要一係列的準備工作。說起來鎮長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準備,目光就投向了鎮中長者,梁老。
走到了梁老的身邊,順手點著了手中的旱煙杆遞給了梁老。待梁老“啪啪”的抽起鎮長遞來的旱煙杆之後,鎮長才低聲問過梁老,這除水猴子到底需要準備些什麼。因為這院子裏人實在是太多難免有嘈雜聲,呂岩倒是沒聽清梁老與鎮長低聲說著什麼,隻是見梁老的嘴一張一合的在說話,而鎮長則是連連的在那裏點頭。
梁老講完該如何除掉了水猴之後,也收起了手中的煙杆,而鎮長則是站了起來不斷的招呼自己身邊的村民過去,低聲與他們說著什麼,顯然是明兒要用上的東西。囑咐了許久,鎮長才把呂父叫了過去,恰好在叫呂父的時候看到了他身旁的呂岩。
呂岩馬上恭敬的行了一禮表示禮貌,而鎮長見到呂父家的天才孩童也是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隨後鎮長小聲的對自己身旁的呂父和其它一起過去的村民又說過什麼之後,呂父才緩緩的走了回來。回來的時候還不忘招呼呂岩跟自己一起離開了鎮長家,往自己家趕了回去。
回家的路上呂岩總感覺父親好像有什麼心事,但一直沒敢發問。跟隨著父親回到了家中,好像平常一樣呂父和呂母打了聲招呼,隨後拿起了平時砍柴的用具之後也沒等呂岩,直接奔著山上走去。呂岩則是和母親說了幾句話後,見父親已經走遠才拿起了平時自己用的柴刀跟了上去。
在奔山上走的路上,呂岩有幾次想和父親開口說話,誰知父親隻是一個勁的往山上趕去。發現自己根本跟父親說不上話,好像父親在刻意躲避自己一樣,這更讓呂岩確定自己父親心中有事,不免有些擔憂。在山上砍柴的時候,呂岩好像平時一樣賣力,但望向自家父親方向見父親總是心不在焉的。
心裏暗道明兒下學之後一定要跟著父親一起去瞧瞧,呂岩也沒有多說什麼,待到和父親砍完柴,把今日的勞動成果與父親一起搬回了家,好像平常一樣,吃過晚飯後就是呂岩溫習功課的時間。本來每天呂岩溫習功課都會到很晚,但這一天呂岩卻出奇的早睡了一天。
躺在了木床上,聽著父母的房間內傳來小聲的交談聲,漸漸的呂岩就這樣進入了夢鄉。這一夜呂岩晚上做了個噩夢。他夢到自己本來正在和父親劃船在河邊,突然船不知怎地忽然被掀翻了過去,呂岩掙紮著遊出了水麵,但怎麼也找不見自己父親的身影。
就這樣在河裏遊著,時而大聲的喊出父親的名字希望能夠找尋到父親的身影,誰知道就在呂岩遊在河中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呂岩的腳踝。任憑呂岩如何掙紮,用腳如此踩踏那隻手,那隻手就好像鐵打的一樣一樣就那麼握住呂岩的腳踝,想把他拖入水中。
就這樣掙紮到了天明,呂岩猛的驚醒了過來。當發現自己還是在自家房屋內之後,他才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知道自己昨日做了噩夢。恍惚的起床洗漱和父母吃過早飯,然後好像平日裏一樣的去孔先生的學堂上課。
但在孔先生教學的時候,不知怎地呂岩總是會想起那隻握住自己腳踝的手,顯得心不在焉的。呂岩平時是孔先生課堂上唯一認真的學生,孔先生當然會格外的注意。每次發現呂岩神情恍惚的時候,孔先生都會出言提醒,弄的呂岩連連道歉。
就當下學的之後,呂岩匆忙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趕往小鎮河邊,看看村民去除怪的時候,孔先生在這時叫住了呂岩。
“呂岩,你今日是怎麼了?昨兒還說了如果你表現出色,今年我就會帶你去參加鄉試,怎麼今天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上課都不好好聽講了?”
知道孔先生是關心自己,呂岩也隻有托顧說是自己今天身體不舒服才會如此。孔先生也知道平日裏呂岩不會這樣,好言安慰了幾句,讓呂岩好好的把病養好千萬不要累壞了身子。甚至還關心的說要帶呂岩去看看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