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火車轟鳴,韓鎮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不知睡了多久,隱約聽到汽車駛近的聲音。韓鎮有些茫然,搞不清怎麼會有汽車開過來,但也逐漸清醒。
身上的傷越來越疼,尤其是左臂折斷的部位,簡直痛的難以忍受。喉嚨裏也幹得要命,肚子更是餓的咕咕直叫。
韓鎮聞了聞附近彌漫的惡臭,一陣惡心,總算把食欲壓下去。但一想起被燒的麵目全非的家和凶多吉少的奶奶,韓鎮心頭又是一陣悲涼。
這時候,不遠處似乎傳來窸窣的動靜。韓鎮心裏納悶,這裏荒蕪這麼久,又是臭氣熏天,怎麼會有人來呢?
不一會兒,動靜越來越大,確實有人朝這裏過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韓鎮發覺不對,趕忙從長凳翻下來,躲進身後一片雜草之後。
月光下,果然有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擠過來,看身形像是兩個男人。他們合力抬著一個巨大的包裝袋,似乎裝著一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碰見劫匪了?韓鎮心裏緊張起來,悄悄撿起腳邊一塊石頭,顧不得髒,緊緊握在手裏。
兩個人抬著袋子走到長廊旁邊,一眼看到韓鎮睡覺的石頭長凳,很有默契地把袋子放下。看那形狀分別是一個瘦小的人被裝在其中,看不到一點動靜,不知是死是活。
“哥,這裏平時沒人來,現在更不會有人。我看,就在這吧。”其中一個體型粗壯的男人問道。
“行,就這吧。”另一個回答,但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嗓子和常人不太一樣。
“哥,你看。”粗壯的男人解開袋子紮口,露出一片如瀑布般的長發,隨後是一張精致絕倫的臉龐。
“老二,別胡想,這種女人不是咱能碰的。”嗓音嘶啞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扒開袋子,露出一個身材曼妙的年輕女孩。
“哥,反正這也沒人,我到現在都還沒處過對象。你看?”老二眼睛直勾勾盯著女孩的身體,狠狠地吞著唾沫。
另一個男人猛然抬頭,眯起眼睛瞪著老二,借著月光,韓鎮正好看到他的臉。那是一張充滿邪惡和冷酷的麵容,尤其是一雙閃著凶狠光芒的眼睛,讓人從心底打顫。
“哥,別,我不敢了。”老二從****中清醒,嚇得聲音都開始發抖。
“聽著,做我們這行的,命最賤,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但也最惜命,幹活的時候絕不給自己找麻煩。”嘶啞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似乎從地獄鑽出來,“我皮帶這輩子見過多少好漢風光一時,最後都不得好死,為啥?就因為管不住自己的**,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總想著吃好的、賭大的、操好的。你是我弟,我才跟你說這些,沒有第二次,明白麼?”
“明白,我懂。”老二幹咽著唾沫,點頭。
“懂了,就趕緊幹活。”自稱皮帶的人,從身上抽出一根繩子,熟練地係了一個套。
老二把女孩的頭撐起來,因為頭發礙事,他還有些小心地給女孩攏了攏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