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您也來了,真是太巧了。”見到葉逸風也在,李董立刻推開了妮洛的手,上前去跟葉逸風打招呼。
葉逸風淡淡地點了點頭,他向來對李董的印象不好,若非因為他和他們家交好,董事的位置是怎麼也輪不到他來做的。
“這位小姐原來是您的女伴,我說怎麼有些眼熟,原來是……您的助理啊。”李董見葉逸風不想搭理自己,也沒有尷尬,繼續扯話題。
看著李董前後反差大到沒邊的顧安笙嘴角抽啊抽的,沒有理會李董的討好。
“嗯。”葉逸風敷衍地應了聲,看了眼站在李董身後的妮洛,牽起了顧安笙的手走了。
妮洛不甘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死死地咬著唇瓣,她在翡葉兩年多都沒能換來葉逸風一個注目,憑什麼顧安笙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輕易接近他?
她不甘心!
“還看什麼?走不走?”李董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尷尬又氣憤,一肚子的氣隻能對著妮洛發泄了。
妮洛收斂起臉上的神色,看著李董那肥胖的臉心裏一陣厭惡,這種人,根本不能和葉逸風相提並論。
可是再厭惡她也隻能吞下這口氣,嬌笑著挽住他的手臂討好他。
葉逸風拉著顧安笙來到一個展櫃前,裏麵擺放的東西一下便吸引住了顧安笙。
那是一個簡單卻十分突出的手鐲,上麵的花紋迤邐大方,透著濃濃的典雅和高貴。
可這些都不是吸引顧安笙的主要原因。
而是這個手鐲,她曾經見過,在她媽媽的手腕上,曾經星辰還沒有被方若秋設計拿走的時候,顧安笙經常看到她媽媽戴著這個手鐲出席各大宴會。
所以她對這個手鐲印象非常深刻,更重要的是,這就是方若秋還給她之中的首飾盒中缺少的那一件!
怎麼會在墨石大師的珠寶展上?
“逸風哥,這個手鐲,是墨石大師設計的作品嗎?會不會弄錯了?”她記得方若秋的確說那個手鐲在容衍手上,又怎麼會在這裏?
以容衍的性格和作風,是不可能會把這樣的一個手鐲賣給任何人的,更何況,他也曾經見過那個手鐲,他一定知道那個手鐲的來曆,更不可能出售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的確是墨石大師的作品沒有錯,是不會弄錯的。”葉逸風見她對這個手鐲很有興趣,溫潤地笑了。
不會弄錯……
難道是在容衍那裏的手鐲,被人偷了?
顧安笙的腦袋裏亂成了一團,看著展櫃中和當年她媽媽戴的那個如出一轍的手鐲,咬住了唇瓣。
她要去問容衍!
拜托葉逸風送她回到莊園,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左右了。
“逸風哥,今天謝謝你了,這次展會我收獲很大。”顧安笙站在車旁對車裏的葉逸風說道,眉眼彎彎,笑容清淺,十分真誠的笑容。
最大的收獲就是那個手鐲了。
“不客氣,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和你一起去。”葉逸風笑著回答。
寒暄了幾句之後顧安笙便走進了莊園大門,朝著別墅走去。
此時別墅的三樓落地窗前站著一抹欣長的身影,看了葉逸風的車許久,目光便落在了往別墅趕的顧安笙身上。
“少夫人,你終於回來了。”丁叔見顧安笙回來,總算鬆了口氣,她再不回來整個家裏都要遭殃了。
少夫人?她?
好一會兒,顧安笙才消化了“顧小姐”變“少夫人”的這個稱呼,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著丁叔笑了笑,換好鞋子走進客廳,結果一看客廳的落地鍾,艾瑪完了!
十點半了!
“丁叔,那什麼,我……”顧安笙咬了咬唇瓣,心裏想著用什麼來拖拖時間比較好,離約定回來的時間,她可是晚了整整兩個小時!
天啊,劈了她吧!
丁叔麵露苦色,看了眼樓上的房間,堅定地對顧安笙說道,“少夫人,您還是快點上去吧,少爺已經等了您三個小時了。”
而且少爺今天還特意提早回家,給您做了一頓很唯美的晚餐,結果被您放了鴿子,可想而知少爺的心理陰影麵積啊……
什麼?!
顧安笙渾身一震,被丁叔這句話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一臉的欲哭無淚,“丁叔,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她的大膽都是用在別的地方的,在容衍身上可算了吧,她有那銫心沒那膽啊嗚嗚。
丁叔也是一臉苦色,覺得顧安笙這幅模樣有些逗趣,可是現在這情況,他是想笑都笑不出來啊。
在樓下猶豫了好一會兒,顧安笙才被丁叔推上了樓,一步作好幾步地走到了三樓,容衍的房間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