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鬥開始!“雷船夜空中氣十足的聲音回蕩在比武場上。來自不同地方的五個道館的人依次坐在場邊。宇文至寂掃了一眼,名風、洛非、齊各、再加上原封,總共來了十人。
雷川夜空的視線掃過眾人的臉頰:“比鬥中皆用實刀,生死由命,不得追究他人。”
“是!”喊聲震天響。不知為什麼,宇文至寂很不喜歡這種氣勢。
無意間,他瞄到雷川夜空身後的簾幕被人輕輕掀起一角。誰在後麵?宇文至寂輕微挪動身軀,隱約看到一角簾幕後的紅色衣裙,是晴怡。她在那裏幹什麼。
“再說一句,”注意力都在雷川身上的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那陰暗處,“由於比鬥有五組,所以一輪結束後會有人直接進入最後一場,此人依據他的水平由我決定。”雷川道,“第一輪,名風道館的陳宏宇軒和齊各道館的齊涯銘刻。”
“是。”被叫到的二人齊聲回答,手執長刀上場。
“宇文,你覺得怎麼樣。”石歸雅風顯得興致勃勃。
“一般。”宇文至寂道,“齊涯銘刻的刀法也就比陳宏宇軒好上一點罷了。”
“你不能老是把自己和他們比啊。”石歸雅風湊到宇文至寂身邊,“那個齊涯銘刻是道館館主的二兒子,隻是出來長長見識的。陳宏宇軒也差不多。不過你覺得他們兩個誰贏的可能性大?”
“齊涯......”話沒說完,細小的白光閃入至寂眼簾。那是什麼。
白光一瞬即逝,接著,是紅色和水落的聲音。
陳宏宇軒手中的長刀沒入齊涯銘刻的腰際,湧出的血液染紅了他揮刀的手。
宇文至寂聽到石歸雅風吸氣的聲音。
“真下的去手。”雅風小聲嘀咕著。
“陳宏宇軒勝利。”雷川夜空靜坐在原地,仿佛已司空見慣,“自己把他的屍體處理掉。”
“個個都是練刀的,早晚會見到屍體,怕什麼。”雷川夜空的實現劃過一張張驚訝和恐慌的麵孔,“下一場,原封道館的石歸雅風和洛非道館的曹無路歌。”
“是!”耳畔的聲音很響亮,可是拿刀的手卻在發抖。
“沒問題吧。”至寂望著他的手。
“沒......事。”石歸雅風站了起來,“應該沒事。”
“好吧。”宇文至寂扭過頭來,不再管他。
不過,那道白光是什麼,他自信自己的視力一向很好,絕對不會看錯,白光過後,原先微占上風的齊涯銘刻輸了,或者說死了,這不可能一點關係沒有。宇文至寂看向坐回原處的陳宏宇軒,要著重注意他。
石歸雅風的刀術雖比不上宇文至寂,但也算命不上差,贏得毫無懸念。
“第三場。原封道館的宇文至寂與齊各道館左淩君跡。”
宇文至寂提刀上場。
君舞映在燈下發出冷冷寒光,十字刀芒穿插閃爍。
神月藏刀流,快的眼花繚亂。
“叮。”左淩君跡手中刀斷,清脆的發出聲響。
“你輸了。”一場場比賽過去,場地裏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凡是與陳宏宇軒戰鬥的人最後都是被他一刀斬死於刀下,且皆有那一刀白光。
“第六場,石歸雅風與陳宏宇軒。”
石歸雅風的手抖得更厲害。
“放棄吧,你現在會死。”宇文至寂冷漠的提醒,而對方似乎根本沒有聽進去。
石歸雅風手中的刀立在胸前打顫。
陳宏宇軒冷笑。手中的刀斬的毫不留情,而雅風的刀還沒有動。
宇文至寂來不及顧上什麼規矩,縱身上場,揮刀擋下了那一刀。
“雷前輩,我師兄已輸,可以下場了。”說話間,宇文至寂並沒有看著雷川夜空,目光死死的落在陳宏宇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