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沒見她,她似乎又長高了一些,功力也增長了不少,看來,這一戰他得好生應付才是,要是輸了,豈非要一直被她壓著?
“來吧,本將軍倒要看看,神功蓋世的夏國太子,有多少本事?”上官輕兒清澈的眼睛,深深的看著他,明明心中想念萬分,卻固執的因為某些事情,不願過去跟他溫言細語訴衷腸。
“請。”夏瑾寒也很是禮貌客套的回答,隨後安靜的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她出手。
上官輕兒看到他雲淡風輕,似乎根本沒認出自己的樣子,原本就一肚子氣的他,更是氣得不行,二話不說,就衝過去。
手中一把小巧的軟劍,揮舞的十分利索,虎虎生威的樣子,叫城樓上的夏瑾軒,看著有些傻眼了。
他還以為這小子就一個繡花枕頭,沒想到,居然還挺厲害的。
城樓下,夏瑾寒和上官輕兒已經打成了一團。高手過招,每一招每一式都高深莫測,出招速度快的驚人,幾乎讓在場的人看的眼花繚亂,完全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出手的。
隻覺得一陣強風在他們的周圍席卷,揚起了漫天的沙塵,那沙塵圍繞著他們的身子湧動,從外麵看過去,十分驚人,也十分壯觀。
那兩個人都是一身白衣,身上都係著紅色的披風,一個身形高大挺拔,一個嬌小玲瓏,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叫人分不清他們到底誰是誰。
畫麵淩亂著,外人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但誰都不肯移開視線,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畫麵。
最驚訝的自然是夏瑾軒了,他本是看不起那小子的,沒想到他居然能跟夏瑾寒過這麼多招,還完全沒有要落敗的跡象。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本事,能不叫人另眼相看麼?看他們的戰況,夏瑾軒肯定,那嬌小的男子,武功完全在自己之上。
戰鬥現場,兩人互相廝殺,看得周圍的人驚心動魄,但是在打的兩人才知道,他們根本就是在玩。
上官輕兒的武功不如夏瑾寒,這是肯定是,若非她有金蠶蠱,還學會了幻夢曲,她跟遠遠不是夏瑾寒的對手。
這些年她有很努力很拚命的練功,幾乎所有的時間,除了處理霧穀的事情,就是在跟練功,隻有晚上才有時間陪陪夏瑾寒。
每天最幸福的時光,也就是晚上累得一塌糊塗的時候,能靠在夏瑾寒的懷裏,偶爾吃他親手做的飯菜,偶爾在他懷裏撒嬌,偶爾讓她幫自己按摩……
對她來說,隻要能一直這麼留在他身邊,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其他的,再苦再累,她也認了。能有一個男人,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滿足了。
但,她在進步,夏瑾寒也在進步。
尤其是她拿到了翠玉雪花,幫夏瑾寒將那四五十年的內力完全融進了他的功力中之後,他的功夫可以說是已經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
可謂是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上官輕兒隻是在跟夏瑾寒賭氣,所以,她打的很認真,出招狠絕。
夏瑾寒卻是在玩似得,輕輕躲開上官輕兒的攻擊,邁動著腳步,不時的趁機去拉上官輕兒的小手,還幾次將她帶進懷裏。就跟調戲她似得。
上官輕兒對他的不正經,表示很無奈,也很氣憤。咬著牙,抬腳對著他踢去,嘴裏還罵罵咧咧,“流氓,你給我正經點!”
他們這是在打架,不是在玩過家家好麼?這人還真是……
夏瑾寒一手接住她踢出的小腳,抓住她的腳踝,輕輕一用力,將她拉到身邊,嘴角含笑,“怎樣才算正經?”
上官輕兒臉一紅,咬著嘴唇,怒道,“我們這是在打架!”
“嗯。”夏瑾寒點頭,一臉認真的樣子,似乎是將上官輕兒的話聽進去了,但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是……
“啵”的一聲,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上官輕兒沒有戴著麵具的額頭上,那雙狹長的鳳眸裏閃著一抹邪惡的笑,接著就是他欠扁而又深情的聲音,“什麼時候,我們換個地方打架?我定會認真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