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妃。”太醫低著頭上前來,小心的為青然把脈了解情況。
半餉,太醫捋了捋胡子,道,“稟太子妃,他的傷已經無礙,毒也已經清除,目前身子並無大礙,隻是這些日子昏迷太久,剛醒來有些無力,今後好好調養身子便沒事了。”
上官輕兒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如此便好了,勞煩太醫了。”
“太子妃客氣了,老臣給他開個方子,好生調理,半個月後便沒事了。”老太醫恭敬的回答。
“好,流花你跟太醫去取方子,一會子順便將藥抓回來。”上官輕兒吩咐道。
“是,太子妃。”流花欣喜的跟著太醫下去了,房間裏就隻剩下了上官輕兒和梨花青離。
上官輕兒跟青然又說了些話,那伺候青然的侍女將飯菜端了上來,上官輕兒讓青離扶青然起來,盯著他,逼他喝了兩碗粥,又看著他吃了點飯菜,上官輕兒才放過青然。
因為青然醒來這一耽擱,上官輕兒來到普崖山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找到了球叔,跟著球叔去了一趟後山,采集了不少雲芝草回來,之後又讓那些工人們好好的清洗,由上官輕兒親自監視製作。
看著自己曾經的製作工序被無數次的改良之後,由這些工人們運作起來,上官輕兒不由的有了一種自豪感。
在普崖山跟球叔和風吹雪、慕瑤、冷天嬌等人用了午膳,上官輕兒又逗留了半個時辰,就離開了普崖山。
隻是她剛下山,就在山腳下遇到了急急忙忙趕來的一煞。
“主人,主人,大事不好了。”一煞急急忙忙的跑來,氣喘籲籲的跪在上官輕兒跟前,“霧穀,霧穀出事了。”
上官輕兒本是坐在馬車裏的,聽到一煞的聲音,便從裏麵出來,緊張的看著一煞,“什麼?霧穀怎麼了?”
“聽說是慕容晨被副穀主逼得走投無路,最後不知道從哪裏得知副穀主是霧穀中人,他從一處密道找到了霧穀,並將霧穀包圍了起來。”一煞焦急的回答。
上官輕兒的臉色有些凝重,問,“不是還有二長老和三長老在霧穀嗎?還有兩位閣主不曾出來,怎麼會輕易讓慕容晨包圍了。”
霧穀就在飛雪國皇宮所在的鳳凰山背麵,慕容晨要找到,也確實有可能。
“據說是霧穀裏麵出了叛徒,將慕容晨引進了霧穀,並且出賣了霧穀。”一煞咬著牙回答,那樣子,似乎恨不得立刻趕回去。
“可知是何人?”上官輕兒語氣冰冷,言語間帶著一抹憤怒。
一煞低著頭道,“目前還不知曉,隻是慕容晨用霧穀威脅副穀主,並且,因為他受到太大刺激,有些癲狂,霧穀的人如今並不好過。大長老已跟洛音閣主已經啟程準備回去了,隻留下吳長老和我們五煞留在此處。”
上官輕兒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又問,“可知慕容晨是否有跟什麼人合作對付霧穀?”
一煞忽而想起了什麼,道,“霧穀被隔絕了跟外界的溝通,我們的信傳不進去,裏麵的消息穿不出來,目前我隻聽說,霧穀中還來了一個白發男子。”
白發……
上官輕兒眯起眼睛,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她就知道,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沒想到這一次不是直接來找她,確實這麼快就去了霧穀。
也是最近上官輕兒夏瑾寒都在為戰爭的事情忙碌,竟是忽略了那幾個人,還以為他們會安分些,不想居然是玩起了陰招。
“五煞聽命。”沉思過後,上官輕兒聲音嚴肅。
“屬下在。”周圍飛出了四個黑衣人,跟一煞一起跪在地上。
“本座即刻趕回霧穀,你們五人負責護送大長老和洛音以及兩個孩子回去,不得有任何閃失。”上官輕兒沉聲吩咐。
一煞蹙眉,“主人,讓屬下護送您一起回去吧?這一路怕是不好走。”
上官輕兒搖頭,道,“不必,我快馬加鞭趕回去,不宜帶太多人,再者,我的武功不必擔心遇刺,倒是大長老和洛音,以及兩個孩子的安危叫人擔憂。”
“可是,姑爺有令,屬下等不得離開主人。”一煞低著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