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好痛……”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了整個戰場,那血肉模糊,不停腐爛的場麵,讓人觸目驚心。
上官輕兒沒有回頭,卻也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一個畫麵。
瑤貴妃想要用毒箭來害死她,結果卻是害了自己,這種女人,死不足惜,她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容貌,最愛自己的外表麼?讓她毀容,全身腐爛而死,應該算是對她最好的懲罰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希望別人怎麼死,那就讓她自己也那樣死去……
“馨瑤,你……”戰天看著渾身血肉模糊的瑤貴妃,不由的退後了一步。
瑤貴妃的臉已經腐爛了一半,那雙眼睛骨碌碌的,猙獰的看著戰天,她伸出已經被腐蝕了的手,對戰天道,“天哥哥,天……哥……哥……”
戰天沒有去接,而瑤貴妃也慢慢的沒了力氣,雙手垂下,雙眼則是因為腐蝕的緣故,一下子從臉上掉了下來……
場麵說不出的血腥,說不出的惡心,不少人都吐了……
兆晉二十五年,秋末。
正直夏國與趙國雙方開戰的時刻,一場變故,徹底澆滅了趙國士兵的熱情。
趙國太子傾,承認自己並非趙國皇室血脈,並自願接受懲罰,放下太子之位,自願貶為平民。
趙國瑤貴妃試圖謀害夏國太子妃上官輕兒,最後被自己的毒箭刺中,當場身亡,死相及其悲慘惡心。
趙國士兵一夜間失去了太子,又被曝出了瑤貴妃的醜聞,一時間軍心大亂,無心應戰。
夏國士兵則是在知道太子妃並非趙國公主之後,立刻打起了精神,趁機發起攻擊,對趙國和蒼國兵強追猛打,不過一天的時間,就將隱藏在靈都峰的趙國與蒼國的四十多萬聯軍打敗,並徹底趕出了夏國的領土。
至此,戰爭還沒有結束。
兆晉二十五年,十月十三日,敗兵的消息傳回趙國,原本就重病的趙王聞言,受不住打擊,吐出一口鮮血,雙眼一閉,夣了……
趙國年僅十歲的十三皇子被百官推上了王位,並且定於五天後舉行登基大典。
五天後,半個月前戰敗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的趙國七皇子趙傾,不,如今他不過是個庶民趙傾,帶領自願跟隨他的十萬士兵,包圍了趙國王宮,稱他才是趙王遺詔的繼承人。
當即,趙國大將軍周原和丞相同時拿出先皇遺詔,遺詔內容為:已故趙王早已經知曉趙傾並未他親生兒子,但太子趙傾才華過人,從小在皇宮長大,心懷天下,計謀過人,故而趙王依然將王位傳給他,並且讓他帶領趙國走向輝煌。
聖旨一出,十三皇子被迫下台,原本支持十三皇子的那些大臣,反駁聲連天,當日的登基大典被迫取消。
同一天,夏國和飛雪國八十萬聯軍,踏進了趙國的土地,打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旗號,稱要為之前趙國無緣無故攻打夏國這一件事討回一個公道。
戰爭一打響,趙國就徹底亂了,趙國群龍無首,正版的皇子不是繼承人,難道要讓撿來的太子做未來的王?可是,要是不讓趙傾做王,那讓誰來?放眼趙國王室,誰還能比趙傾有本事?
趙國王城裏那些老頑固,一個個都愁白了頭。
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夏瑾寒和飛雪國黑龍帶領的兵馬就踏破了趙國三座城池,直逼趙國的王城。
大營中,上官輕兒靠在夏瑾寒的懷裏,摸了摸下巴,道,“你說趙傾能拿回王位嗎?”
夏瑾寒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自然是能的。可別小看他,以退為進,換取將士們的支持,又有本事提前拿到趙王的遺詔,一般人可做不到。”
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道,“要不是你暗中幫忙,他能拿到這些?”
夏瑾寒挑眉,“你什麼都知道了?”
上官輕兒好笑的看著他,“我知道很奇怪嗎?”
“不奇怪,你不知道才怪了,我的輕兒,永遠都這麼聰明,這麼懂我。”夏瑾寒抱緊她,親了親她的臉,道,“這是趙國欠你的,我會親手將它奪過來。”
上官輕兒低著頭苦笑,“其實我不要什麼江山,趙國欠了我,但我並不想要它。我隻知道,我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