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拉姆斯悠閑地在床頭鬆雪茄,雙眼卻緊緊盯著酒店床頭的時鍾,他的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僅用純白色的蠶絲被遮掩,隱隱可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其實他年輕應該是個英俊的男人,可惜嘴角的弧度淫/靡而色/欲,曾經英俊的男人沉迷在酒色人欲中一樣會被時間蠶食得卑劣不堪,即使他身居上位。
7:35AM
棕色長發的男孩輕輕推開房間大門,年輕的笑容甜美而淡漠,是個可口的獵物。他的相貌與照片上有所出入,穿著意外的整齊而保守,透露出禁/欲的蠱惑。
“Jam,你真是個守時的好孩子。”老德拉姆斯直立起身體微微頷首
“主人喜歡提前,先生。”男孩彎腰在他耳邊輕輕吐納氣息。
“安德爾的確提前讓我驚豔了一把。”寬厚的手掌迷戀地摸索對方的腰肢,男孩幾乎是立即明了的用雙手勾住他的脖頸,棕色的發絲摩擦著老男人帶上贅肉的下巴。男人的手指插入柔軟的發絲中,微涼的觸感引發一陣戰栗。他緩緩摩挲至他的臉頰,在臉頰上留下一連串細碎的吻,雙手有些迫不及待的去解對方的衣扣,嘴唇已經緩緩移到男孩的嘴角。敞開的窗外,淡霧般的陽光傾斜而下,反射在老德拉姆斯右手小拇指的銀戒上,男孩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先生,在這之前,主人還得確認是否是您本人一下。”他避開即將湊上的嘴唇,輕輕地開口。
情/事被打斷還是讓他不悅了會兒,聞言還是依規矩接過電話。
“我是卡奴.德拉姆斯,接下來的時間裏請不要打擾。”
“確 認完
畢。”電話的男音聲線傲慢。
老德拉姆斯對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極度不滿,可他在最後轉頭隻來得及看見劃過空氣的子彈。
空氣裏開始蔓延死亡的味道,有些人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流露卑微的姿態,雖然他們的內心從來都是卑賤的,可他們道貌岸然。
男孩嘴角的弧度絲毫沒有因為這出意外而該改變,依舊甜美而淡漠“安德爾何德何能是我的主人?”
他低頭俯視著氣息逐漸微弱的男人。
“記住,他叫修亞.卡道夫。”
與此同時
修亞已經放下手機,正在用槍油布擦複進簧。他的狀態看起來很好,在所有步驟完畢之後,他半倚在沙發上。隔壁正在放爵士樂,隱約的歌聲傳到修亞耳中,提琴的聲音低合著,修亞旋轉著手中的P229型手槍,敲了它一下。
他抬起右手腕對著小指上的尾戒“遊戲結束了。”他慎重其事的說。接著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像喝藥一樣一口一口謹遵醫囑的喝下去。
“開門!!你這個變態。”
“門沒鎖。”他對著已經走到他麵前對麵的簡道“別讓我誤會你的智商。”
簡還是在酒店保守整齊的裝束,但已經卸了妝容,看上去是個清秀的孩子,“把那個MB處理掉費了我很長時間,可能現在他還昏迷在酒店的廁所。為什麼讓我去偽裝MB?”
“好的,記得給AH打電話說單子已經全部完成。”麵對出賣助理去偽裝MB的事他決定閉口不談
“......”
5min
later。。。
“明天有新的一份單子,雇主是嘉倫.阿魯爾。”
“是誰?”
“嘉倫.阿魯爾”
“誰?”
“嘉倫.阿魯爾”
“我記得我已經回絕了三個月以後所有的單子。”
“我覺得我從來沒想過從助手變成一個偽MB。”
AH俱樂部的裝飾大廳以黑色大理石為底色鋪墊,在水晶吊燈的燈光下暗啞的色澤隱隱流動,落地窗簾是柔軟的亞麻布料,壓迫感與休閑風以黑色與亞麻色巧妙切割分離,營造出雙重,二者在給視覺上帶來衝擊的同時,廊道的帆木地板溫和的過度兩種截然不同的空間感。
這家俱樂部外在披上的皮毛異常尊華,可它的內部事實,來到這裏的人都非常清楚,但他們更清楚的是,如果沒有修亞.卡道夫,AH隻不過比腐爛了死魚內髒的下水道要好上那麼一點。
就連AH的主人也曾說過:“AH終有一天會不再因為修亞.卡道夫而聞名,可誰都不知道那一天何時才會降臨。”
現在AH的霸王就像死魚幹一樣晾在包廂裏...
“咳,昨天德國P229型手槍最佳範圍是14米,而你的射程是20米。”簡隔著桌子往邊上站了站“你可以換更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