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魔教的傳承比起清池來要久遠的多,曾經出現的風雲人物更是數不勝數,勢力之大自是不可想象,恐怕隻有神秘莫測的道門才可以真正的壓製魔教一頭吧,清池雖說是一流門派,可是和魔教想必差的卻不是一點半點啊,魔教既然出手,清池那裏還有存在的道理呢。”
那張姓青年還要再說,忽聽的一個蒼老的聲音插口笑道:“你麼兩個小輩胡亂放屁,對這些武林隱事你們又知道什麼了。”
兩人一聽有人拆台,心中都是一怒,轉過頭去,正準備出聲喝罵。竟發現那說話之人,白眉白須,鶴發童顏,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兩人看這老頭氣度甚是不凡,準備喝罵的話不由又縮了回去。
隻是那程姓漢子似乎還是有些不太服氣,哼了一聲,咕噥道:“不一定活的時間越長,就知道的比別人便多了。”
那老頭本來是,一個人在兩人不遠處自斟自飲,無趣的很。忽聽見兩人在那裏爭論不休,他早就想過來插話,可是苦於沒甚機會,現在聽程姓漢子不太服氣,便大咧咧的走了過來。他也不與兩人打招呼,隻顧著往兩人中間一坐。
又看的兩人麵前的菜肴非常精致,他便毫不客氣的伸出了枯瘦如柴的右手,在兩人麵前的碟子裏抓的吃了起來。
兩人看的眉頭都是一皺,不過兩人被老人氣勢所攝,也不敢反對,隻得由得他去了。那老人吃了兩口,搖頭晃腦,似覺得十分的受用。他又吃了一會,把自己的油手在衣服上胡亂的擦了幾下方才道:“你們兩人可知道我是誰麼?”
兩人看的老人目光如電,神態自傲,心裏不禁更是吃驚,知道今天碰上了隱世高人,忙謙卑的道:“恕晚輩年輕,竟不知道前輩怎麼稱呼,還望見諒。”
老人聽的這兩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號,不由的臉色一沉道:“你們竟然連我的名號也不知道麼。”
兩人心裏一顫,忙道:“前輩乃是隱世高人,豈是人人可以有幸,知道你的名諱的。”
老人看的兩人對他甚是恭敬,不由的自得點頭道道:“說的也是,隻是我的名頭太大,說出來隻怕嚇壞了你們兩人,不說也罷,不說也罷啊。”
老人又道:“你道我為什麼說你們胡亂放屁麼,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清池的護山大陣早在千年前就被毀去了一半,除非是出現問仙巔峰的高手,否則不能修複,這樣的護山大陣又如何禦敵呢。”
他這句話一出,在坐的很多人都是麵色一變,不管這消息是真是假,他都算是把清池得罪死了,無回旋的餘地。
李憶秋沒有想到那老頭會這麼說,不由的嚇了一跳,清池絕殺劍陣被毀掉了麼,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呢,這老頭是誰,和清池又有什麼仇怨,為什麼要散發如此對清池不利的消息呢。
那程姓漢子忙道:“前輩是如何得知這等消息的啊?這可是清池劍派的隱秘啊,外人是不可得的。”
那老人看的眾人矚目,正非常得意,忽聽的程姓漢子竟然質疑自己的話,不由臉色一沉,怒道:“真是豈有此理,我說的話還能錯了不成,這消息非常的可靠一點也不會錯的。”
那老人看的在坐的很多江湖豪客都是一臉懷疑的看著他,不由的聲音越說越低,他似乎也是知道,這等消息沒有充分的根據,別人是不會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