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一天嶽沉霄還是沒被鳳翎給怎麼樣,兩人許久沒見,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再加上打了一場之後鳳翎累了,所以這倆人最後隻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這兩天嶽沉霄一直想帶著鳳翎離開,可是小孩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肯走,問急了他就閉著嘴巴不說話,嶽沉霄想他還有什麼事要辦,所以也就不急於一時,而這一日,除夕終於到了。
宋玉釗命人大擺筵席,與下屬們共同慶祝,而鳳翎自然也是在受邀之列的,他很不想去,可是又怕宋玉釗起疑,隻好勉強出席。
今晚的宋玉釗身披金色猞猁裘,看起來似乎格外的高興,一直不停的勸鳳翎喝酒。鳳翎推脫不過,隻好敷衍的喝了幾杯,可是沒喝多少他就覺得開始頭暈起來。
“翎兒,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好看啊?”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太不對勁了,他的酒量不可能這麼差,鳳翎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可是渾身乏力,差點就站不住。宋玉釗從一旁扶住他,關心的說:“翎兒,你醉了,我送你回去。”邊說著也不經鳳翎同意就把人打橫抱起,把一幹的下屬都晾在了席上。
一路上鳳翎都昏昏沉沉的,他覺得自己很熱,是從身體內部透出來的那種熱,即使冷風吹在身上也帶不走一絲的熱度,他身上使不出半點的力氣,隻能任人抱著。忽然的,他覺得自己被放在了一張床上,有一隻冰涼的手在自己臉上反複的摩挲著。
“翎兒,你覺得怎樣?”
“好熱……”鳳翎稍稍恢複了點清醒,他睜開眼睛打量周圍,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房間,“這是哪裏?”
“這裏自然是我的房間,翎兒你現在正躺在我的床上。”
鳳翎終於發現哪裏不對勁了,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驚叫道:“宋玉釗,你給我喝了什麼?”
“是醉情。”宋玉釗的手已往下摸去,逗弄著鳳翎嫣紅的雙唇,“翎兒,你應該知道的,這還是你們中原的皇宮中專門用□男寵的藥。”
“不可能的,皇兄不可能這樣對我……你走開,不要碰我!”
“翎兒,你就認命吧,你也應該清楚醉情的藥效。”宋玉釗已經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嘴唇在鳳翎的臉上、脖子上胡亂親吻著,兩隻手則撕扯著他的衣服,“翎兒,你不要怪我,我實在是等的太久了,我再也沒法繼續等下去。”
“放開我,宋玉釗,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翎兒,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好好愛你的。”
“滾開,唔……”
宋玉釗壓根就沒有了理智,隻知道一定要得到身下的這個人,也顧不得這樣做會有怎樣的後果。正當他意亂情迷之時,忽然有人破門而入,接著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襲來,情急之下宋玉釗往床裏一滾,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然後肩膀上還是被割出了一道不淺的血口子。
“你是何人?”屋中忽然多出一個陌生人,宋玉釗立時警惕起來。
“大哥……”鳳翎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撕得差不多了,他不想再被宋玉釗碰一根指頭,拚上全身的力氣便往床下滾去,嶽沉霄急忙把他接住,一邊持劍護在身前,“小嶽,你先在一旁休息片刻,等大哥殺了這個惡賊再來照顧你。”
“大哥,你自己小心。”
“放心吧。”嶽沉霄把鳳翎安置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他裹上,然後一揮手中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宋玉釗攻擊過去,“受死吧!”
“不自量力!”
兩道身影纏鬥在一起,嶽沉霄早先就有了心理準備,既然小嶽的武功是宋玉釗教的,那他的身手肯定差不到哪兒去,所以一上來就沒有半點保留的使上了全力,招招狠毒。
鳳翎在一旁觀戰,見兩人鬥得旗鼓相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拚力喊道:“大哥,刺他玉枕穴,那是他的空門!”
嶽沉霄一聽,登時照鳳翎說的去做,招招尋著宋玉釗的弱點刺去,如此一來宋玉釗果然變得束手束腳,再加上鳳翎一直從旁指點,他氣憤之餘更是生了幾分急躁。
忽然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門邊,宋玉釗認出來人,衝他喊道:“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是,宮主。”來人是葉玉聞,他順從的應著,然後突然出手,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突然一指點在了宋玉釗的軟麻穴上。
“你、你做什麼!”宋玉釗委頓在地,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葉玉聞卻不理他,而是對嶽沉霄說道:“多謝了,這裏留給你們,放心使用吧。”說完他便拽著宋玉釗的衣領把人拖了出去,壓根就不理會宋玉釗的破口大罵。
嶽沉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然後走到鳳翎身邊,擔心的問:“小嶽,你還好吧?”
“大哥,我好熱。”鳳翎整個人都貼在了嶽沉霄身上,胡亂的拉扯他的衣服,“大哥,抱我,快點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