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沐駿馳緩緩開口:“在八年前,美國紐約的XX大學。有一位長相很出眾帥氣的男孩子,性格豪爽開朗。每次有空都會跟著他的一幫朋友去酒吧這些地方飲酒作樂。在某一天在某個酒吧這個男孩愛上了那裏的駐唱,女孩長得很清純可人,雖然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上班,卻掩蓋不了她自身不可孤芳一賞的氣質。”
沐駿馳頓了頓接著說:“ 後來這個男孩追到了女孩子,兩個人很快便在一起了。交往中女孩對男孩說父母得了重病,出來打工是為了給鄉下的父母治病,男孩不忍心讓她這麼辛苦下去每個月都給了很多很多錢寄回家去。”
小艾端著奶茶靜靜的站在身後入神的聽著。
“再後來,他們甜蜜的相愛了好幾個月。直到有一天有位穿著比較邋遢的男子來找女孩,見到她後便激動的抱住女孩說了一句:媳婦,辛苦你了我終於出獄了“ 這一幕被站在黑暗處的男孩看見了,男孩沒有衝上質問女孩,麵如死灰的默默走開。”
聽到這裏小艾的心抽疼了兩下,那個女孩背叛了那個男孩,其實不是什麼父母病了,她為了錢騙了男孩。
“然後呢?” 小艾接著問。
沐駿馳歎了口氣接著說:“ 後來男孩把女孩約了出來跟她攤牌,男孩惡狠狠的質問女孩為什麼要騙他,女孩始終一言不發,男孩心灰意冷的離開了。”
“男孩從那以後整個人就變得很消極很孤僻冷漠,整天借酒消愁,也是從那開始他恨透了所有女人,尤其是那些長得清純漂亮的就讓他更加厭惡。
”再後來大學的幾年就沒碰過女人,拚命的把心思放在學業上。等畢業以後更是把自己的心關閉起來,麻醉在工作之中,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無情冷漠殘酷的男人,也將他的家族企業推到了龍頭之首。”
沐駿馳轉過身來,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接著開口:”直到八年後,那個男人遇到了一個叫沐優艾的女孩才慢慢的改變了很多。“
小艾整個人聽得很入神僵在那,錯愕的看著沐駿馳。清澈透亮的眼眸緊緊蒙上了一層水霧,心不知覺的隱隱作疼。她不是傻子能聽得出來哥哥講的那個男孩應該是上官冷逸。沒想到他有這麼一段經曆,怪不得他那麼討厭女人。
沐駿馳知道小艾應該已經聽得很明白了,便接著說:”冷逸他也是喜歡你的,隻是以前的事他還放不下,不敢輕易的去愛,給你承諾。”
聽著沐駿馳的話,小艾頓時留下了幾滴眼淚有點哽咽的開口:“哥哥我····我·····。”
“嗬嗬,這麼容易就掉眼淚了傻丫頭,快去找冷逸吧。”
沐俊馳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希望這一次把這件事告訴小艾是對的。
“恩恩。”
現在此時此刻她想奔到上官冷逸麵前告訴他,他怎麼可以這麼悶men騷這樣的事情都沒告訴過她。
原來上回的表白他不肯給她答案是因為這個,之前遭遇那樣的背叛才會使得他不敢輕信女人,不敢做任何承諾。可是他還是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卻三番四次的給他找麻煩。
她的眼淚一直掉著,回想著這些日子自己做的那些幼稚過分的事情,心裏懊惱不已。她不應該這麼任性這麼蠻橫,心狠狠的像被某物撞擊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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