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許帥就有些懷疑,這個任務難道真的可以實現做到的嗎?此時的他不禁質疑起了來自大腦的任務。此時的華青走到講台上,看著與許帥坐在一起的伊天成,看哪個樣子,好像並不打算上課。伊天成與華青那刺骨的眼神對立在了一起,旋即,華青指著伊天成說道:“伊天成給我站起來。”聽到華青的話語,伊天成有些疑惑,用那無辜的眼神試探性的詢問著華青。看到伊天成起身,華青纖細的手指向著許帥一指,許帥也無奈的站了起來,看到許帥和伊天成站起,殘月此時也疑惑萬分,想道,難道華青老師該不會也要將我的徒弟扔出教室吧,那是為什麼,沒有緣由啊。看到許帥和伊天成站起的身影。全班一指把目光投向了伊天成和許帥,一刹那間,許帥和伊天成便成為矚目的焦點。此時的華青語氣平和的詢問道:“你們兩個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課?”說道到底二字,華青老師的語氣明顯有些加重。眉頭也微微一皺,但是嘴角一抹微笑,卻極其讓人顫立,渾身長毛了一般。許帥和伊天成聽到華青的問話,都暗暗舒了一口氣,但是一個更大的問號出現,到底這個華青老師為什麼這麼問呢。看到華青對許帥和伊天成的眼神,一旁的學員們不禁暗暗竊喜,還好當初自己沒有站起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麵臨著這樣的嚴刑拷打,鬧不好,可能還會以一個拋物線的形式飛出去。此時班中一片寂靜,寂靜的讓人依稀可以聽到同學間的心跳聲,每一位學員都在等待著許帥和伊天成是如何回答這莫名其妙的問題。雪文軒此時也困惑了,眉宇間不禁凝成了一個小疙瘩,雙手在下麵不規則的扭曲在一起。他在心中想道,難道這也是禹永昌總教官安排給自己的考驗嗎,這個考驗是不需要外人的參與嗎。殘月看著華青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道:“華青老師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啊。”華青不慌不忙的解釋道:“殘月老師,你看一看雪文軒那一桌和許帥伊天成所在桌子見的距離隔得有些遠,當初正是我講課期間,我的聲音應該可以壓製高正文和雪文軒的爭吵聲,可是他倆卻挺大清清楚楚,真難道不奇怪嗎?”聽到華青老師這樣一講解,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同時也在心中敬佩華青的思考能力,這麼小的細節險些就忽略了。聽後,學員們都暗自撫摸胸口,慶幸當初自己沒有站起來是多麼理智的選擇啊,如果真的站起來,雖然解決了義氣問題,沒準還可以得到雪文軒家的獎賞,可是瞬間估計就要飛出去了。此時的殘月看了一下兩桌間的距離,應聲的問道:“你們連個是不是上課發呆了。”二人聽了殘月的問話感到有些為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的道:“老師,這個問題可以到下課我解釋給你們嗎?”殘月和華青一聽,點了點頭,華青揮了揮手便示意許帥,伊天成和雪文軒坐下繼續聽課。聽到伊天成和許帥的話語,全班一陣掃興,幹什麼,真麼神秘,還非要到辦公室去說,真是的。學員們不禁暗暗歎了一口氣,原本眼神放射好奇的光彩一瞬間黯淡了下來。華青又開始了講課,殘月也重新坐到了最後一排,監督著每一位學員的學習情況。突然一聲“報告”打破了,華青的講話,華青扭頭一看,原本平靜的眼眸再次被憤怒點燃,華青將粉筆頭隨手一拋,粉筆變準確的砸在了站在教師為高正文的身上。此時的高正文狼狽極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些地方被扯破了,露出白色的內衣,高正文的臉上此時也是一陣陣黑青,頭發蓬亂如同一個雞窩一般,高正文來到教室外不怎麼敢抬頭,眼神中充斥懦弱和衣服可憐的弱勢形象。看到高正文的樣子,雪文軒不禁暗自握緊拳頭,握著嘴,小聲的嗬嗬笑了起來,高正文這麼狼狽有臉回來,真是夠可憐的,叫你還敢嘲笑我,活了個該,我堂堂護國將軍的兒子,豈是你這種小角色可以任意辱罵的。其他的學員看到高正文餓樣子也或多或少的捂著嘴笑了起來,他們的眼角依稀卡伊看到一些狹小的皺紋。華青看到教室外的高正文不禁一肚子火氣,再次大聲的嗬斥道:“高正文,你在我的課上,敢這麼囂張,險些我就上了你的當了。你還學會惡人先告狀了,還敢不聽我的課敢吵架,滾吧,滾吧,要麼淘汰,要麼轉到別的班級去。從現在開始你不是一年五班的學員了。”聽到華青的話,高正文感到自己的腦袋好似五雷轟頂一般,天哪這就要麵臨著兩難的選擇,高正文也不是一個傻傻的三歲小孩,唐當然知道在華青的班級的重要性,當初報名,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勉強進入一年五班,可是現在要麼淘汰,要麼轉班。淚水此時已經不爭氣的順著臉頰兩邊的溝壑流淌了下來。華青一看並未心軟,反而在心中有些自嘲,他真沒想到自己的班竟然有著這麼一個懦弱的學員。高正文有些不舍的看著一年五班,啊,他本想在這個班級好好大的努力學習,成為一代天之驕子,可是如今卻因為自己狹隘的心腸卻成為了這個樣子。他的心中有一絲對父親的害怕,如果讓自己知道從這個一年五班滾了出來,自己免不了又是一頓懲罰,不過,高正文沒有那麼快就放棄離開,高正文擦了一下濕潤的眼眸,握緊雙拳轉身默默的離開了了,因為他知道,父親雖然會重重的懲罰自己,但是望子成龍的心情總不會因此改變,憑借父親的關係和職位,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重回一年五班。高正文如果沒有父親這一層關係,他怎麼敢和一個護國將軍的兒子的這麼叫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