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莊測就收到林格的來電,說是又有一名死者出現了。
昨晚臨走之前,莊測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林格,因為他覺得林格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們,從昨天林格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下,莊測覺得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和岩一凡。
拿著岩一凡丟給他的**.....來到了案發現場。
屍體雙眼空洞,全身被‘不知名’的東西所啃食,鮮血幾乎占了房間的四分之一,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死者身上沒有一塊是完好的肉,全部都是‘參差不齊’的各種‘洞’,經過驗屍組的報告死者是被啃食成這樣的,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所啃食的,死者在死前是跪在地上的,雙手撐地,似乎是在‘磕頭’!
死者的額頭在死前有著輕微的碰撞。似乎在死去之前,祈求著什麼!
而在牆上,是極其鮮顯眼的血字,和手術室裏麵的一模一樣,歪歪曲曲的就好像是左手寫的一樣。
“斷頭屍”,“手術室死去的院長”,“被啃食的身體”,明明是差距如此之大的死法,但是卻都留下了同樣的東西,櫻花花瓣!
這隻是一片普通的櫻花花瓣而已,根本就無法從上麵找出什麼來,在中國,‘紅纓’也並不是很少見,但這又代表了什麼?
還是說,這樣的東西留下來,純碎的就是藐視警察麼?
“哇.....”看見這具屍體的第一眼,莊測今天中午才吃的午餐,就立馬在自己的獨自裏‘翻江倒海’直接吐了出來,莊測可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而且這死者的‘死後模樣’也太慘了吧,身上被啃食的都沒有一塊好肉了。
看著慘不忍睹的屍體,莊測也是怒火填滿了內心,竟然如此的踐踏一個活生生的生命!
而岩一凡卻是一眼不發,隻是不停的在房間裏四處走動著,似乎在查找著什麼線索,時不時的摸一下各種東西,一副早已習慣的樣子。
“你們是特案組的?”男子走向岩一凡,伸出手來,向岩一凡示好。
但是岩一凡卻是像看不見眼前的這個人一樣,依舊察驗觀色著,坐著自己的事情。而男子卻是有點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是我的上司,有問題找他好了。”岩一凡頭也不回的指向不知道到底該幹什麼的莊測,語氣冰冷,一副他是老大他說了算的意思。
我是上司......
我看你是覺得我沒事看,故意給我找茬的吧!
男子見岩一凡沒有打算繼續理他的樣子,也隻好作罷,直接到莊測的麵前。
“你好,李科。”
“劉夏。”莊測麵帶微笑的伸出手,俗套的打招呼方式,劉夏是他那**上的名字,不過莊測表麵正經,微微一笑,其實心裏已經不知道罵岩一凡多少遍了。
“你的下屬很冷淡啊,他對任何人都這樣嗎?”李科饒有趣味的看著在岩一凡。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和這家夥才認識沒幾天啊,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對每個人都是一張撲克臉啊,反正他對我就是冰冷如山!想歸想,但是莊測還是麵帶微笑的說:“他天生就是冰冷氣質,對誰都是一個樣。”
“我覺得你下屬很有趣啊。”
他?有趣?你是高度近視,還是被他那虛偽的樣貌給騙了?莊測沒有說話,隻是苦笑道。
“你們去其他兩處案發現場看了嗎?”
“我們去公園看過了,醫院還沒去。”見李科打開話茬,莊測也是直接回答道,說不定可以得到更多的線索:“據說每個死者的身上都有一片櫻花?那血字公園裏麵也有嗎?”
“櫻花是每個人都有,不過公園裏並沒有血字,而在死者的家裏,倒是發現了血字。”
“死者的順序是?”
“夏邑,也就是那個‘斷頭屍’的時間是最早的,但是被發現卻是要晚於院長的屍體,最後一個就是這一具了。”李科歎了一口氣,眼簾微微下垂,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也就是說,夏邑是第一個,而院長是第二個,眼前這個叫做宇文的是第三個對吧。”
“據我調查,但是公園裏麵除了那具屍體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個叫鄧小怡的女孩,而且這幾個人似乎都有著關聯,除了這個叫宇文的男子之外,其他的三人都是師生關係對吧。”莊測說出自己多得到的線索。
“嗯,是的,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那個叫鄧小怡的女子說他看見的不是叫夏邑的屍體,而是另一具腐爛的屍體,當時她說那具屍體竟然還緩慢的向他走來。”李科皺著眉頭,語氣略帶著不相信的語調:“我們覺得可能是她當時受到了驚嚇,所以產生了幻覺,她還說當時她聽見了嬰兒哭泣的聲音和詭異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