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淩羽殤和墨在“醉夢樓”停了下來,隨後,淩羽殤翻身下馬,帥氣的一甩折扇,說道:“走吧,讓我們看看‘醉’的勞動成果!”
墨隨後也翻身下馬,在跟著淩羽殤進去了。
進入醉夢樓,淩羽殤環顧四周,珠羅翠幔,金碧輝煌,紅紗飄繞,仿若夢中幻境,淩羽殤笑笑,這倒是像醉的風格。
不久,樓上出現一個人,紅衣似火,看到在樓下站著的人的時候,頓時喜笑顏開,開口道:“呦,這不是淩大……公子嗎,怎麼有時間來我這小店坐坐了?”
淩羽殤手中的折扇扇扇,笑到:“不敢當,不敢當,如果醉黎淵公子的店是小店的話,那這天下,怕就沒有酒樓了!”
醉黎淵從樓梯上飛身而下,紅衣妖嬈,如火焰一般飛下,隨後,落在淩羽殤身旁,一把攬住那纖細的腰,湊在淩羽殤耳旁,輕聲說道:“殤,我好想你!”
看見醉黎淵的種種行為,醉夢樓的眾人恍然大悟,竊竊私語到:“怪不得醉公子一直不娶妻呢,原來是斷袖!”
“不會吧,醉公子身邊一向是女伴環繞的,怎麼會是斷袖!”
“欸,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說不定那些女人隻是醉公子的掩護呢,這個,才是醉公子的真愛!”
淩羽殤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離醉黎淵遠了一些,笑到:“我連著趕了三天的路,醉難道不讓我填飽肚子吧!”
感受到淩羽殤的疏離,醉黎淵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稍縱即逝,隨後笑道:“好啊,知道你今天要來,已經把你愛吃的準備好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淩羽殤和墨跟著醉黎淵走上了醉夢樓的閣樓,看著三人所去的方向,樓下的眾人就更加確定那紫衣男子與醉黎淵關係的不凡。
二樓的某個房間中,一白衣男子看著樓下的種種,眉間一抹折痕,“暗一,那閣樓是什麼地方?”
“是醉黎淵辦公、居住的地方,平時從不讓任何人進入。”
那白衣男子眉間的折痕更深了,“平時?”
“嗯……”暗一低眉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除了今天,其他時間沒有人能夠進入醉黎淵的閣樓!”
“是嗎?”白衣男子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不經意地問道。
暗一點點頭,說道:“是!”
白衣男子勾唇一笑,說道:“去查查那人的身份!”
“是!”一聲有力的回答後,暗一不見了蹤影。
……
醉夢樓的閣樓上,淩羽殤毫無形象的大吃特吃,毫無吃相可言,令坐在她身旁的兩個男人嘴角直抽,雖說兩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她吃飯,看還是被“驚豔”到了,還是醉黎淵最先反應過來,拿出手帕,給淩羽殤擦了擦嘴角,笑著說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淩羽殤點點頭,艱難的咽下嘴裏的東西,說道:“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麼,吃吧,管夠!”醉黎淵抬起筷子,給淩羽殤加了塊肉,繼續說道:“不過說實話,殤兒,你到底是多少天沒吃飯了?”
淩羽殤抬起頭,聽出了醉黎淵話語裏的揶揄,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你也知道,收到了溪的信,我就從漠北趕過來了,路上旅館的飯菜又都不好吃,所以就沒吃多少!”
醉黎淵挑挑眉,又笑著問道:“那墨怎麼不似你吃得這般多呢?”
淩羽殤吃著東西,聽了醉黎淵的話感覺一噎,瞪著醉黎淵說道:“你不就是說我吃得多嗎!”
“嗬嗬嗬嗬”,醉黎淵聽了淩羽殤的話,笑了起來,緩了緩,又說道:“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嗬嗬嗬嗬……”
淩羽殤瞪了他一眼,又埋頭痛吃了起來,叫你說我吃得多,我就吃,哼!
吃了一些後,淩羽殤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夠,又對著外麵喊到:“小二!五十年的花雕,有多少上多少!”
“噗!”醉黎淵聽了淩羽殤的話噴出飯來,在一旁的墨,扶額,頓時感到一陣頭痛,感覺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