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淩羽殤的醉黎淵猛地打了一個噴嚏揉揉鼻子,心中暗暗道:“誰罵我?”
而此刻,淩羽殤已經帶上了白金麵具,恢複了女裝,扯著醉黎淵這個攤子逛逛,那個攤子逛逛惹得群眾頻頻側目,暗暗議論到:“欸,這又是誰家的姑娘,醉公子對她那麼好!”
“這我哪知道啊?不過聽說前幾天,還有個男人找醉公子呢!”
“嗯嗯,我也聽說了,哎呦,那男人長得呦,好看極了,比女人長的都好,據說還和醉公子關係匪淺呢!”
“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誰還不知道醉黎淵呢,身邊從不缺人,不過每個都是三分鍾熱度,你見他對誰認真過?”
“聽說了嗎,張東頭那家的閨女,喜歡醉黎淵,然後,和醉黎淵說了幾句話之後,就上吊了!”
“然後呢,然後呢?”
“這後來啊,那醉公子就把人給救了,說是那張東頭就一個閨女,這閨女要是死了,張東頭可怎麼活!”
聽到百姓的議論,淩羽殤挑挑眉,笑道:“呦,幾年沒見,看來醉的風流債沒少欠嗎!”
醉黎淵勾唇一笑道:“怎麼,吃醋了?”
“嗬,我吃什麼醋啊,我都要嫁人了!”淩羽殤拿起小攤上的一個玉簪,插進醉黎淵的頭上,看了看,說道:“還不錯!買了吧!”
然後轉頭,看向攤主,問道:“大叔,多少錢?”
那大叔憨厚的笑笑,說道:“五兩銀子!”
淩羽殤從腰帶裏翻出錢,給了那攤主,然後便要走,醉黎淵拽住淩羽殤道:“殤,這玉簪,五兩銀子,會不會貴了點!”
淩羽殤搖搖頭,“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好貨,這玉,可是和田玉,物超所值,相信我的眼光!”
“哦!”醉黎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副呆萌的樣子,淩羽殤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捏捏他的臉,然後說道:“醉黎淵,你簡直萌化了!好可愛!”
然後,臉皮厚比城牆的醉黎淵,生平第一次,臉紅了。
“嘖嘖嘖,你還會臉紅啊,沒想到啊!”淩羽殤揶揄道。
醉黎淵好像沒聽到這句話,一副呆萌小受的樣子道:“殤,你摸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
淩羽殤抬手給他一個爆栗,“負你個頭!”
醉黎淵捂著頭,眼中淚光閃閃,好不可憐到:“你欺負人家,又摸了人家,要負責的!”
淩羽殤白了他一眼,向街道前麵跑去,醉黎淵一愣,隨後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向前追去。
……
又是普通的一個夜晚,然而,就是這個夜晚,淩羽殤和楚墨痕不平凡的一生,就這樣開始。
在房頂上穿行的淩羽殤看了看漆黑的夜空,陰慘慘的一笑,真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真是個好日子。
隨後,身子一躍,向七王府飛去。
不久,一到黑色的身影像豹子一樣,蟄伏在七王府的房頂上,看到裏麵的情形,淩羽殤冷笑一聲,嗬,可真是守衛森嚴啊,緊緊一個七王府,裏裏外外竟有五百護衛,三百暗衛守護,而且值班侍衛每一刻鍾便換一次班,要進去,可真是不容易。
隨後,身影一閃,像主殿飛去,輕輕的落在房頂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或許淩羽殤的內力並不是第一,可是,若是論起隱藏和近身搏擊,這天下,幾乎無人能敵過淩羽殤。
輕輕掀起一塊瓦,裏麵的景象讓淩羽殤差點噴鼻血,他看到了什麼,裏麵的人好似謫仙,又似妖邪,而他在幹什麼,在沐浴,淩羽殤並不是一個花癡,可是,看到此情此景,淩羽殤,呼吸急促了。
沐浴的人忽然一皺眉,太手濺起幾滴水花,然後手一轉,看似無害的水滴直直向淩羽殤射去,化水成劍,直逼眉心,淩羽殤眼眸一所,自己隻是一個呼吸不穩,竟被這人發現了,來不及多想,素手一揮,將那直逼麵門的水滴改了方向,原路返回,帶著淩厲得殺氣,直直射像楚墨痕心髒,楚墨痕眉頭一皺,跳出水麵,隨後拉起衣服,一個轉身,便穿戴整齊,淩羽殤見已被發現,也不在隱藏,一個躍身,便到了楚墨痕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