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遊曆,自在發現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多的新奇的事,惟一想不通的這世上的東西都得錢買,不過這並難不倒自在,有過打短工賺兩個包子的經曆後,自在很快就明白了該怎麼辦。
其實對自在來說,錢隻不過是解決吃的問題,晚上睡的地方不用愁,天好的時候,晚上可躺在哪家的屋頂上休息一晚,躺的地方既寬敞,有可與日月星辰為伴,何樂而不為。若要是碰到雨天那隻能在哪戶大戶人家的屋簷下度過了。
一日,天色已漸漸暗淡,自在行至一座小村莊,但奇怪的是這個村子竟然一個人影都不見,自在找了半天亦是無功,轉而把目標改向了找食物。這一找,收獲還真不小,什麼水果,肉類,米飯,應有盡有。
“估計這村子的人走了沒多久,這麼多吃的還好好的,不管了,先填飽肚子再說。”自在自顧自地說道。
這一頓,是自在下山後吃的最好的一頓飯,吃完自在蓋著村子裏人留下的被褥,美美的睡著了。
深夜,村外不遠處的一處樹叢中,幾個人影正在竄動。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問道“張師兄,據逃出這村子的人說,這附近有一妖物,一到晚上便出來傷人,我們等了這麼久,怎麼還沒見有動靜。”
那名被喚作張師兄的,名叫張遠山,乃青雲宗弟子,修真界年輕一代的佼楚,據說青雲直上的的功法已相當有火候。低聲說道“不會錯的,一到這我便感受到濃厚的妖氣,雖不知道哪個方向,但必定是附近無疑。”
另一個聲音響起“張師兄,我們並不了解這妖物的底細,貿然行動,恐怕你我四人未必是這妖物的對手。”這聲音讓人聽上去很平和,很安靜。此人名叫齊天香,和前麵那個女聲同屬流水軒的弟子,這次受師門下山曆練,在途中碰到青雲宗的張遠山和崔平,當時張遠山便邀請齊天香和流水軒的另一位弟子林蘭一同伏妖。
張遠山解釋道“我與崔師弟已查探過了,此妖不過是個剛剛化形的小妖而已,本來以我和崔師弟金丹後期實力足以對付此妖(妖宗必先通過化形期才可修煉,化形同等於魔,道兩宗的煉體),惟恐那妖物有什麼同黨,萬一跑脫了,他日亦是一禍害”
其實張遠山純粹胡說八道,前幾日他與崔平一起早就查探清楚,方圓百裏的禍害就此一妖物,張遠山不過是借個幌子與兩女同行,修真者之間結成道侶乃是常事,即使天道六宗之間這了鞏固關係也不得不如此,但除卻佛宗以外,流水宗皆為女弟子,其餘四宗都是男弟子。可謂僧多粥少,所以四宗那些希望擁有道侶的男弟子都想盡辦法討好流水軒的弟子,以求得償所願。
“張師兄,你又怎麼知道這妖物剛剛才化形而已。你又沒見過!”林蘭第一次出來曆練,對很多事都不了解,但又充滿好奇,齊天香也是這樣,轉過頭想聽聽張遠山怎麼說。
如此表現機會,張遠山又怎麼會錯過,說道“但凡妖物都有濃厚的妖氣,要到金丹結成以後,才會把自身的妖氣內斂如金丹之中,使得修為低於自己者無法分辨。這的妖氣相當濃厚,而且有不斷向外擴張的趨勢,想必此妖物還無法控製住自己的妖氣。”
“哦,原來這樣啊,張師兄見多識光啊”林蘭若有所悟道。
張遠山謙虛道“哪裏,不過是早下山兩年,知道的事情自然比兩位師妹多些,兩位師妹在外曆練兩年說不定見識還會超過我呢。”說完,偷偷的看了齊天香一眼,心道,若今後無如此佳人在旁,活上千年那又如何。
齊天香似乎注意到了張遠山的眼睛,出於禮貌的微微一笑,更使得張遠山心神蕩漾,仿佛那九天之上的嫦娥下凡亦不過如此。
這時候村口處似乎有了動靜,四人停止不語,靜靜地看著村口。隻見一人正緩緩的走進村子。
“也沒幾天,這村子的人竟然跑了個精光,看來得搬家了。”那人喃喃道。“前幾天發現這村子時候還有數百人,真不該搞太大動靜,今天得餓肚子了。”片刻那人似乎發現了什麼“嘿,居然還有一小子沒走,竟然睡的打呼了,難道一點都不怕我”接著又否定道“不對不對,前天晚上村子裏發現了蹤跡,拿著武器想要殺我,那時候我又不好一下全殺了,一下子實在吃不完。就現了真身嚇嚇他們。照理說這村子的人即使沒看到也該知道我啊,不但不怕,還在這大睡。”那人似乎在思考一個很深刻的問題,竟停止了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難道這小子是村裏人請來降我的?恩,應該是的。該怎麼辦呢,這小子我看隻是凡人一個,如果他有幫凶以我元嬰前期的修為能敵過嗎,哼,要不是剛結成元嬰,妖氣聚集入元嬰的速度緩慢,我來不高興出來招搖。一不小心招惹到正道洞虛以上的修真者,我這小命還不得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