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知道還有人在什麼地方?”我問道。
大漢四下打量了幾下,道:“差不多都在這裏了,不過那裏麵好像還有人。”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小屋盡頭的一道鐵門。
“是我們的人嗎?”我問道。
“不太像。。。應該不是。”大漢思索道。
這時候張大爺也來到我們旁邊,所有的鐵籠子已經打開。
“大家先出去,外麵自有我們的人接應大家”張大爺說道。
幾人出了鐵門都聚在一起,聽到張大爺的話都很激動,想要感謝我跟張大爺,張大爺連連擺手道:“大家快出去吧,在這裏多呆一秒就會多一分危險,如果被發現就難以逃脫了。”
幾人點點頭,向我們作過揖,一句簡單的道謝之後便離開了地下室,這裏隻剩下了我跟張大爺二人。
“怎麼辦現在,救不救?”我問道。
“救,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張大爺說道。
“可是我們不知道裏麵是什麼人,萬一放出個禍害豈不是引火燒身”我說。
“嗬嗬,放心吧,如果我猜想的不錯的話,裏麵便是同信會的人,他們想讓同信會的人幫他們做事,一定會把人質帶在身邊。”張大爺捋了捋胡須說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嗯”我點點頭。
二人來到鐵門前,這鐵門在四周火把的照耀下顯得金燦燦的,我將手放在鐵門上,傳來一陣冰冷厚實的感覺,使勁一推居然沒有半點變形的跡象。
“如果沒有鑰匙,這鐵門還真是道難題。”張大爺一邊拿出鑰匙一邊說。
“啪”鐵門被打開。屋裏的景象出現在我們麵前,一隻火把插在牆上將裏麵照的亮堂堂,小屋很整潔,居然還讓我們看到了與外界相連的幾個碗大的通風口,這二人不像是囚犯,倒想是囚禁。
裏麵住著兩個人,兩人正在打坐,我們的到來他們眼皮都沒眨一下,好像進來的不是兩個人而闖進來是兩隻野貓。
這二人一老一少,老人頭發稀少,花白的胡子顯得很幹燥,雜亂的掛在臉上。臉上褶皺很深,麵色暗黑,皮膚像橘子皮一樣幹癟。一副風燭殘年的樣子,正坐在一個稍高的床上。
而在旁邊的一張矮床上坐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青年*著上身,露出古銅色的皮膚和紮實的肌肉。一頭短發顯得很清爽,略顯帥氣的臉上微微發黃,略微呈現出一絲病態。
"咳"看到二人張大爺很高興,見二人沒有反映幹咳一聲道:“敢問是許霆天,徐老爺子嗎?”
我暗暗心驚,連張大爺也都要叫聲“老爺子”那應該多大歲數啊,一定是個老古董,或許可以知道爺爺的一些消息,等出去後一定要向他詢問爺爺的下落,我在心裏盤算著。
老人微微睜開眼睛咳嗽了兩聲,青年急忙來到老人跟前,右手撫了撫老人的背,恭敬道:“師傅,你沒事吧”
老人擺擺手道:“沒事”繼而轉向我們二人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