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外語學校上了兩天課後,我對這所學校,以及我所在的班級,都有了更加進一步的了解。
我們班的班主任為了培養同學們的集體意識,同時還為了方便同學們之間的互助學習以及增進同學間的友誼,在班級內確立了分組製度。其實,在第三外語學校,幾乎每個班都有分組製度,不過我們班的分組製度和別的班相比,顯得嚴格多了——班主任單方麵製定了十分嚴厲的班規,任何違反了班規的人,除了在班級考核中扣除他的個人分外,還要相應地扣除他所在小組的小組分。兩方麵的分數扣分扣除的分值是相同的。這看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是問題出在班規以及個人分的記分製度上。我們班的班規可以說是我見過的最嚴格的規定了,因為班規除了對一些原則問題做出了嚴格規定以外,還對同學們在學校的生活甚至於校外的一些活動都作出了規定。一旦違反,扣分扣得十分重。班級量化考核分一般一個星期統計一次,一個人的個人分要加上小組分以後,才會是一個人當周量化考核分數。量化考核分數排名在前五名的人,老師將會在全班家長當中通報表揚。同樣的,量化考核分數排後五名的人,老師也會在全班家長當中通報批評。
對於經曆過多番生死的我來講,這些意識形態上的東西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可是同學們不同,他們要考慮家長的臉色。所以,他們很看重這些意識形態上的東西,拚了老命也要給自己和自己所在的小組加分。
不過,一個小組的小組成員的組成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在我們班,一般都是在諸如期末考試這樣的大考當中成績在全班排前十名的同學擔任組長,每一個學年度開始的時候,也就是第一學期剛開學的時候,所有同學都要被重新分組。
9月4日下午放學後,我正在教室裏完成我的作業,正好林可昕也在一旁完成她的作業。於是我們時常就一道難題交換一下意見。
“羅文,這道題怎麼做?正當我快要完成我的作業時,林可昕指著一道數學幾何證明題問我道。
我看了看這道題後拿過草稿紙,在草稿紙上寫下了這道證明題的過程後我把這張草稿紙給了林可昕,並且還給她耐心地講了一遍。
“謝謝!”林可昕寫完那道題後收起作業本,微笑著答謝我道。
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巨響,教室的門被猛地推開了。一個不是很高,身材中等偏瘦的女孩大哭著衝了進來。這個女孩擁有一張幾近於正圓的可愛的臉蛋,這張臉上錯落有致地分布著一張如同櫻桃般的小嘴巴,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鼻子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她還留著一條馬尾辮,隻是她調皮地把她的馬尾辮紮到了偏左一些的位置。她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睛也因為長時間的哭泣顯得有一些發紅。想必是十分傷心的了。她進入教室,徑直走向她的座位後一把把她的椅子從課桌底下拉出來,然後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石佳怡,你怎麼了?”林可昕見狀,趕忙衝到女孩的身邊關心地問道。
“嗚……齊……齊鴻霖,又要來我們組了!”那個叫石佳怡的女孩對林可昕哭訴道。
咦?齊鴻霖?石佳怡?石佳怡不是齊鴻霖的組長嗎?齊鴻霖是一個十分孤僻的人,他既然願意同石佳怡講話,那說明他倆的關係還是可以的啊,怎麼會是這種情況呢?我一時來了興致,也湊到了石佳怡的身邊,輕輕問道:“怎麼回事啊?”
石佳怡對我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此時的她在這種情況下,也不願意對任何人的話做出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