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力量你暫且可以定義為帝之力,若是經常使用我也不能保證不會出現什麼後遺症,不過這是禁忌之力,還是盡量少用為好。”
“我得力量我自然懂得何時使用。”
“非少爺,老爺回來了,喚非少爺。”
外麵傳來一聲呼喚,自然是那阿許,聲音略顯焦急。
“嗯?老爺?”
明非皺眉,他知道阿許必定是被大夫人買命之人,但是敢以老爺之名,卻是最大的忌諱,難懂父親大人真的回來了?還是陰謀。?
無論如何這一遭都是要走的,不說是否父親大人真的回來,單單是父親大人喚自己,卻一直拖延,都是大不敬之罪,況且連去都不敢去,自然也沒有資格接招了。
想罷他整了整袖袢便開門離去,眸光冰冷至極,凍徹人的心靈。“父親大人回來了麼?”
“是!奴才不敢撒謊。老爺在善房。”阿許低頭淡淡道,但是心中不住的顫動,那眸光是怎麼回事,仿佛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人一般,竟然要隱隱透徹自己的心靈。
明非沒有多少什麼,便轉身走去,留下阿許背後打濕了衣衫。
以往知道這位公子一直遭受打壓,就算是一名奴才都敢在他麵前擺譜,但是剛剛那種威嚴又是怎麼回事,竟然讓自己不敢動彈。
吱呀!
善房的木門緩緩推開,帷幕下有一個身影,做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孩兒見過父親大人。”明非躬身道,但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嗯?”
他皺了皺眉頭,向前走去,一把拉開了帷幕,卻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這是明府的下人,大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隻不過此刻卻淚眼汪汪,不敢出聲。
“不好了,大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被非公子帶到善房去了,不知道要做什麼?”
“什麼?這成何體統,就算是少爺也不能如此行事啊,讓明府的顏麵放在何處?你有沒有看錯,亦或者是有人陷害非少爺,非少爺絕對不會如此行事。”
“奴才絕對親眼所見。”
“混賬東西,敢汙蔑少爺,難道不想好了麼?”
“是是是,奴才知錯。”
“快去稟報夫人,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算了,我要在這緊緊盯著,不能讓任何一人逃脫,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汙蔑非少爺。”
明非在房間內聽的一清二楚,皺了皺眉頭,不管如何這個丫鬟都要廢了,敢和少爺通奸,為了明府的顏麵,必須讓將她杖罰致死,以明規矩,看來大夫人收買了不止一人啊,來演奏這出雙簧,的確是自己的失算。
而那門外守護之人若是現在進來,隻要自己稍微說一下,就能夠一推二五六,畢竟府邸少爺做出這種苟且之事,下人可以幫助隱瞞卻還要傳言出去,就是死罪,若是等大夫人帶人來到這裏,就是百口莫辯,一百隻眼睛看到的鐵證,無法掩蓋。
怎麼辦?
此刻明非並沒有半分的慌張,正在竭盡全力想著每一個辦法,以及事情發展軌跡,看了看滿臉淚痕的那名丫鬟,忽然會心的一笑,魅力的近乎妖異。
“我記得你是叫做月兒吧,這樣為大夫人賣命是否值得?”他語氣輕柔,溫暖的氣息打在了月兒的耳畔,讓她的臉色緋紅,同時那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秀發,繚繞著自己的心弦。
明非公子帥氣的近乎妖異,這是整個明府都知道的事情,甚至許多的名門貴族都想要與明非公子定下婚姻,但是因為大夫人的阻撓,都沒有成功,若是以前顯得脆弱不堪,如同廢物,但是現在確是一個完美的男子,那種邪異的魅力幾乎能夠勾射自己的心神,若是能夠和這樣的男子有著一番纏綿,就算是身死也是無悔。
但是想到了家裏年邁的父母無人照料,隻能夠緊緊的咬著牙,“非少爺此話何意,將奴婢強行帶到這裏,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如今奴婢已經是無顏活在這個世上。”說罷眸光裏麵再次流露出幾滴淚水,滑落在明非的雙手之上。
“若是你願意幫我作證,我可以答應許你為妻,你應該知道我年近十八,擁有成家立業的資格,就算是得不到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的祝福,就算是吃殘羹冷炙,我亦真心待你,如何?”
“真的?”
月兒驚訝說道,但是隨即低下了頭,不想要讓明非看到異色,但是卻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