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琦則是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們,眼中都要浮現出淚光了。
“你們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們還要接著演戲呢!難道你們忍心讓我這一次白受傷,前功盡棄了?”張琦嘟著嘴巴嘀咕著。
葛一韶和林澗溪心中卻是更加火大。
“你也知道是在演戲,也知道白受傷!你當初走出去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呢?我們兩那麼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多帶幾個人出去,可是你聽了嗎?
一定要讓自己被打得下不來床這才甘心嗎?”
葛一韶第一次暴怒地吼著,張琦不由得身子一縮,“我這不是怕馮兆海不相信嗎?”
張琦委屈地說著,葛一韶卻是再一次瞪了張琦一眼,“馮兆海!馮兆海!就是他馮兆海能夠隻手遮天,還不是還有我們兩個大男人杵在這裏嗎?哪裏就需要你去做這樣的事情了?
張琦,我告訴你,在我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為了這個生意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那我現在就跟你撤資,直接把綠色人家都給拆了!
我還不信,這樣還治不好你這毛病!”葛一韶暴怒,張琦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葛一韶會這麼生氣,看著他暴怒的模樣,張琦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一酸。
前世,她作為簡約,跟了葛一韶一輩子,可是卻從來沒有得到過葛一韶這樣的關心。
可是現在,她作為張琦,卻忽然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心,看著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心上,張琦的心中說不出去的酸澀。
天下事萬萬多,可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他們終究還是在錯誤的時候認識了對方,最終始終無法走到一起。
看著這樣的葛一韶,張琦的鼻子一酸,就低下了頭去。
而林澗溪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中雖然也惱怒張琦的不聽話,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裏,但是也看不得葛一韶這樣臭罵張琦。
所以他直接走到了張琦的床邊,看著她低頭沉默不語的樣子,抬頭跟葛一韶說道:“你不要再說了,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如今張琦已經受傷了,那麼事情還是得繼續下去,你們不是一直沒找到機會揪出馮家的錯嗎?現在不是正好有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張琦抬頭,望向了林澗溪。
林澗溪卻是看著葛一韶以及張琦,嘴角忽然一勾,臉上就露出了算計人的笑容。
“剛才葛一韶說撤資,讓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既然馮兆海打定主意要將你的形象破壞,並且還破壞的十分徹底,那麼根據他的劇本來說,我們兩人知道你都弄成這樣了,你說我們還會不會繼續跟你交往下去?”
林澗溪若有所指地問著,張琦皺眉思索了一下,“你是什麼意思?”
“馮兆海認為你和我們兩人在交往,是為了得到我們兩人的資助,好給你的生意以及演繹道路開路,那麼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利益關係了。
既然是利益關係,那麼你說,如今你的名聲這麼臭了,生意也垮了,投入的錢也收不回來了,那麼你說我們兩人會怎麼做?”
“直接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張琦冷靜地說著,林澗溪卻是笑了起來。
“是啊!像我們這樣的大家子弟,什麼女人找不到,如今你都成這樣了,我們肯定是不願意再和你有任何的牽扯了,而且家裏麵也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我們不如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劃清界限,讓馮兆海有機會,做他最想做的事情啊!”
林澗溪有些壞壞地說著,張琦的心一動,臉上就露出了讚同的神色。
而葛一韶在旁邊聽著,眉頭一直緊鎖,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你這樣說確實是一個好主意,可是如果我們兩人全部都撤資了,那麼張琦身邊注定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
按照馮兆海的性子,她一個人會不會太危險了?”
“這件事情我也有考慮過,我們身後不是都有一幫人的嗎?留下一些人保護在張琦身邊,如果馮兆海真的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那麼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林澗溪凶狠地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而葛一韶聽了,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笑意,“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我看可行。”
葛一韶如此說著,張琦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嗯,我也同意。”
就這樣,他們三人打定了主意,事情便開始朝著他們預想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