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明顯是行家裏手,捅左誌鵬的那幾刀都極為精準,看著自家少爺被如此傷害,性命垂危的樣子,左家的人集體暴怒了。
“查!立馬給我去查!就是把A市捅個窟窿,也要把那個男人給我找出來!”
左家老爺子震怒地吼著,左家的人立馬就開始行動了起來。
而馮家這邊,此時也氣氛沉悶,所有人心裏都壓著一塊大石頭。
左家最得寵的嫡長孫在他們的度假村受傷了,而且還是嚴重傷害,這件事情對他們馮家度假村來說,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不管這一次左家的嫡長孫是被什麼人傷害的,別人都隻會認為是他們馮家度假村的安全措施做的不到位,同時對於他們馮家度假村的名聲也會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
看著底下的人一個個都麵色如土、畏畏縮縮的樣子,馮兆海的眉頭不由得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針對馮家而來,還是針對左家,亦或者兩者都有。
看著當時的監控視頻,馮兆海的眉心皺的死緊。
“誰能夠跟我說說,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馮兆海的聲音冷冷的,透著一股寒意。
底下的人聽了,身子一抖,卻是勉強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我從服務生那邊聽聞,那個男人曾經在度假村裏麵待過好幾天,直到左家嫡長孫出現之後,他才突然暴起,把左家嫡長孫刺傷了。而之後,他就完全銷聲匿跡,再也沒有人看到過他的身影。”
下邊的人如此說著,馮兆海的眉心皺的越發緊了幾分,“那他是以什麼身份進入的度假村?”
“從前台的記錄來看,他應該是用了一張假的身份證,因為事情發生之後,我們立馬就去查了他的身份,可是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完全沒有他這樣一個人。”
“那他身上有沒有任何的身份特征?有沒有收集到他的指紋?”
“這個人行事很小心,在他經過的地方,完全收集不到他的指紋。而且這個人很狡猾,隻要是有監控錄像的地方,他全部都避了過去,我們唯一能夠找到的就是他的背影。”
“那跟在他身邊,和他接觸過的人呢?他們有沒有任何跟他有關的線索?”
“因為這個人一直都在最偏遠的一個溫泉池裏麵,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見過他,就是見過,這些人對他也沒有什麼印象了。而事情發生的那一天,雖然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出手,但是這人的頭一直都低低的,根本就沒有人真正看過他的相貌。”
馮兆海手下的人如此說著,馮兆海的目光更為犀利。
“那麼那個下人呢?左家的下人有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真麵?”
“這個……我並不是很清楚。事情發生之後,左家的人就拒絕和我們接觸了,而左家的那個下人也被重點監控了起來,據說左家也想要從他那裏入手,找出刺傷左少爺的那個人,但是卻似乎依舊沒有什麼進展。”
馮兆海的手下如此說著,馮兆海敲擊桌麵的手猛地一頓,眼皮就抬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說左家的人拒絕和我們接觸?”
“是的。”
馮兆海的手下肯定地說著,馮兆海的神情卻變得嚴肅了起來。
左家的人不願意和他們馮家接觸,這是幾個意思?
如果說左家的人怪馮家沒有做好安全措施,沒有保護好他們的少爺,責怪與追究責任這是正常的,可是他們馮家明明可以提供一些犯罪嫌疑人的線索,他們卻拒絕和他們接觸,那麼左家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
馮兆海眉心忽然一跳,心中就湧現出了一個念頭,隻覺得後背一陣冰冷。
“查!立馬給我查左家最近都發生了什麼事,左家的人員是否有任何的變動?還有左家最近和哪些人走得比較近。”
馮兆海嚴肅地吩咐著,他的手下們雖然有些不解,但立馬就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