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剛才進去的巨型哲羅鮭魚並非是一條魚,”李澤林俊美的臉上閃現著興奮的光彩,他的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此刻越發明亮了,聲音也跟著為之顫抖起來,“那一定是高超的偽裝術,它應該是一艘喬裝打扮的潛艇,高度仿真型的。”
“完全正確,我也有同樣的想法,”大成抑製不住喜悅,接腔說道,“它們現在正在向外排水,其目的不言而喻。”
“哈哈!真是不可思議,”李澤林笑了一聲,“看似事情越發地複雜起來了,但似乎其中又串聯著某種必然的關係。能夠如此巧妙地將潛艇做成巨型哲羅鮭魚狀,他們的技術果然十分了得,難怪剛才那東西一度盯著我們不放,也難怪隻聽有人說見過巨型哲羅鮭魚卻又始終無法捕獲。原來一切的奧秘深深地藏在這座塔裏呀!
哈哈哈!虧他們處心積慮地搞出這麼個玩意兒,果真是神乎其神的傑作啊!”
“嗯!確實非常了得。”大成讚了一聲,“既然這個門是進口,那麼,想必另一側的門是出口嘍?”他的猜測並非無的放矢,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就在他倆議論與猜測不休的時候,在塔形建築縱向的另一側的正麵,那裏的蘋果狀的圓弧門悄然打開了,那艘飛碟毫無聲息地自裏而外飄了出來。
看見動靜的大成倆立即趕了過去,那扇門已閉合。此刻,飛碟的舷窗裏閃爍著七彩霓虹,它開始在水中由慢至快做旋轉,並且向著水麵方向駛了上去。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不緊不慢地綽在飛碟身後,跟了上去。臨近水麵的時候,他倆明顯感到水波激蕩,並不似水底那麼安穩,他們顧不上深思,一心隻盯著飛碟。
出了水麵才知道,湖麵上空正在刮著狂風,湖水一時間巨浪排空,兩岸的山石樹木隨即處在迷茫之中,能見度十分有限。再看飛碟,它借著風浪的掩護已冉冉升至半空。大成和李澤林不敢怠慢,駕馭著隱形光暈遠遠地注視著,想知道這種碟狀飛行器到底意欲何為,忽然間,隻見飛碟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形軌跡,悠忽之間便失去了蹤影。兩人驅動光暈急急地趕了過去,欲尋蹤而往,尋覓了半天,卻哪裏能夠找得到飛碟的一絲蹤影。
“嗨!還是讓它溜了。”李澤林沮喪地歎了口氣,神情頓時萎靡了。
大成沒有接茬,他還在注意著湖麵上的波瀾,此刻湖水正在恢複著往昔的平靜,周圍的能見度因之大增,剛才的狂風似乎被正午的太陽光在一瞬間降服了,天空再次純淨瓦藍,隻是在遠方的山頂上飄浮著朵朵白雲,在微風的作用下不停地變換著姿態,一會兒像奔馬、一會兒像駝群,再過一會兒又變成了巍峨壯觀的瓊樓玉宇,就像月亮裏嫦娥的廣寒宮那樣壯觀。
看著這卓越的畫麵,大成微微一笑說道:“飛碟是溜了,可它的巢穴卻跑不了,嘿嘿!還有那艘莫名其妙的怪魚似的潛艇不也還在那裏嗎?”
“嗯!雖說這樣,可它畢竟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了,”李澤林心有不甘地說道,“這說明了一個問題。”他看著同伴加重了語氣。
大成心知他想要說的後文,便感興趣地笑道:“說下去。”
“我們在速度上顯然不及他們。”李澤林衝口而出。
“看來確實如此,”大成眼裏蘊含著笑意,“但我們卻知道了它的兩處秘密,我們可以像古人那樣進行守株待兔,不信它不露麵。”
“話雖如此,但我們追不上,就等於它隨時可以在我們麵前逃之夭夭。”
“哈哈!追上了又能怎樣?難道你還能俘獲它不成?”
李澤林伸手一拍腦門,醒悟似地笑道:“是呀!就是追上它也隻是滿世界亂跑,我們依然還是對它束手無策的!”
“是了,下一步該怎麼辦?”大成向同伴問計。
李澤林抬腕瞧了一下時間:“是否先解決一下我們胃部的需求呀?”
“嗯!你不說,我還忘了這個問題,哈哈!”大成笑道,“我知道離此不遠有一處所,那裏的飯菜不錯。”
大成所說的地方,實際就是位於景區裏的餐館,他倆一晃就到了。當地的菜肴具有濃鬱的地方特色,二人點了道藏紅花燉排骨,一道蟲草雞和清炒花菜,等待上菜的工夫,李澤林接到了米雪打來的一個電話,問他在哪裏。
李澤林看了同伴一眼笑道:“哈哈!我要說在喀納斯湖畔,你一定不信。”
“嘻嘻!要說不信吧!你倆大中午的也沒回來,這不是你們的作風;要說信吧,好家夥,三千多公裏呀!飛機也要五六個小時才能到。除非你打開手機將湖畔風光錄好傳送過來,我就信了。”米雪想到了一個刁鑽的辦法。
“你的要求不過分,隻是我倆現在準備吃飯,隻得勞您的芳駕等一會兒了,哈哈!”
“哎!你們怎麼一下子跑到那裏去了?”米雪換了個話題問道。
“說起來運氣還真是不錯,就當我們準備進洞的那一刻,高崖上的大門不叫自開了,幸虧成哥反應迅速,我倆一閃身躲到了一側,哈哈!你猜裏麵出來了什麼?”李澤林賣了一個關子。
“呀!快說。”米雪不耐煩地催促著。
“嘿嘿!飛碟,飛碟呀!想不到傳言中的那個飛行器竟然從洞裏出來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哦!真的嗎?”
“那怎麼會有假。”
“噢!我明白了,你們就理所當然地跟蹤追了過去,而飛碟就到了喀納斯,是這樣嗎?”米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