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都是為了氣你才和他一起離開的。你該記得以前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吧。那個時候的你好萌好可愛。”喻可心說著笑起來。
她笑得很好看,簡司衡被她迷住了。
“好。”他答,“我把跟她的結婚協議書撕掉,我們重新在一起。”
“嗯。這樣你就不是重婚了。”喻可心興高采烈,“我們要辦一場曠世的婚禮,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才是你太太。”
“好!”簡司衡點著頭,就像被人下了蠱毒一樣聽話。
很快就到了他們婚禮日期。
喻可心一身白紗,像個白雪公主。簡司衡穿著一身白色長袍,就像他在金沙試穿過的那套長袍,飄逸如仙。
喻可心和簡司衡手拉手站在牧師麵前宣誓。
梁彤彤覺得心口好疼,巫美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大聲的嘲笑她。
景年,亞優美,師兄,大家都漸漸離她遠去,他們的模樣逐漸在她麵前變淡。
所有曾經陪伴過她的朋友們一個個的都走了。她像是被世界遺棄。
簡司衡拉著喻可心的手說:我願意……
“彤彤!彤彤!”
簡司衡搖醒懷裏大哭著的人。
梁彤彤這才發現竟然是一場噩夢。
“司衡。”梁彤彤緊緊摟住簡司衡的脖子,沾滿淚痕的臉緊貼著他的臉。
簡司衡任她抱著,不停的輕拍著她的後背,又哄著她:“我在,我在。”
梁彤彤抹掉眼淚安靜下來。
簡司衡哄著她:“是不是做噩夢了,夢見了什麼?”
梁彤彤搖搖頭。
“噩夢主要是由壓力造成。”他看著她說,“你夢到了什麼,說給我聽。”
梁彤彤再次搖頭。正因為噩夢的內容涉及到司衡,所以她才不能告訴他。因為那必然要牽涉到他不願意提及的過往。
一個人忍著噩夢隻會給是一個人不快樂,說出來,則變成了兩個人的不快樂。
“是因為亞優美要走了嗎?”簡司衡拿掉梁彤彤遮在眼睛上的手,問她,“還是,我們婚禮的事?”
“都不是。”梁彤彤偏了腦袋埋入枕頭,“是一些以前的事。”她騙他。
簡司衡又看了她好半響,忽然問:“彤彤,告訴我你愛我的理由?”
梁彤彤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原本這個問題她自己也沒有答案,所以就如實告訴他:“我不知道。”
“你是習慣了我,還是真的愛上了我?”簡司衡的神情非常認真。
“我是愛你的,不是習慣。”這次梁彤彤答得非常確定。
“那麼,”簡司衡扶著她的肩膀,“如果日後你發現我曾經的汙點,你還會堅持愛我不離開我嗎?”
梁彤彤心裏一涼,赫然想到噩夢中喻可心提到的重婚!
她張大眼睛看著簡司衡。
可是很快她又覺得自己白癡。澳城法律嚴謹,怎麼可能讓一個男人先後與兩個女人登記。
但萬一喻可心與簡司衡不是在澳城登記的呢……
“你……你……”梁彤彤結巴了一下。
你和喻可心登記過嗎?我是唯一和你登記過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