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我們剛才整她了,等會她要是好乘你開車的時候突然對你動手,那你可危險了。”
“我想過了,我把她塞在後備箱裏。”
梁瑪麗依舊是開的胭脂色魚雁小跑,她那後備箱——得把喻可心折成啥樣才能塞得進去。
梁彤彤實在忍不住再打個電話:“瑪麗,你找會館,讓會館派車幫你把喻可心送到醫院去。你周圍那群姑娘,趕緊讓大家都散了。”
梁瑪麗接到梁彤彤的電話很欣喜的問:“彤彤!你已經到了嗎?你在哪裏?”她說著開始四處張望。
梁彤彤躲閃不及,站在隊伍後麵的兩個女孩子已經認出了梁彤彤:“在那邊,在車裏。”
大家恭迎正宮皇後一樣的紛紛跑到梁彤彤車這邊來。
此刻,梁彤彤再也藏不下去,隻得硬著頭皮推開車門下車。
然而,就在梁彤彤走到會館前的那一刻,她最不願碰見的事還是發生了——簡司衡的車開進了會館。
簡司衡已經看見了梁彤彤,繼而也看見了被兩個會館服務員抬著的喻可心。
“可心!”簡司衡想也不想的大跨步走向喻可心。
喻可心這時才像是從昏死狀態中轉醒,看見簡司衡,她的眼淚流得刷刷的:“阿衡,她們整我……”
話落,喻可心就撲進了簡司衡的懷中,哭得肝腸寸斷。
簡司衡抬頭掃了一眼眾人,最後又望了一眼梁彤彤。
他的眸光漆黑,仿佛深不見底的深淵。
梁彤彤就像是被人戳中定身穴,僵立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明明已經猜到了這最壞的結局,為什麼還是閃避不及,為什麼還是發生了。
簡司衡的目光那樣森寒。
此刻,她解釋什麼都沒有用了。
狹隘、善妒、凶殘,這些詞像厚重的十字架一樣壓在她的背上。
誰都知道瑪麗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如果她此時辯解說整喻可心的事她事先並不知情。
那她背上隻會多加上一個虛偽的沉重的十字架。
“阿衡,她們那麼多人欺負我一個,阿衡,……”喻可心抱著簡司衡,親昵的喚著他。
簡司衡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我送你走。”
“彤彤?”梁瑪麗搖了搖呆立的梁彤彤。
一眾名媛們也紛紛望向梁彤彤,四下議論紛紛。無非是有人懷疑梁彤彤根本就不受寵,再有部分覺得簡司衡根本就是渣男。
梁瑪麗一時也來了氣,叉腰站在簡司衡麵前:“姓簡的!你到底是要我妹妹還是要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要是想養這個賤女人就不要跟我妹辦什麼婚禮!我妹妹也不稀罕你……”
梁彤彤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已經變成了什麼樣,但是她肯定好看不到哪裏去。
她匆忙拉著梁瑪麗往胭脂色的小跑那邊走。
“啊呀梁彤彤,你別拉我,這種男人,你還要他幹什麼。你放開,我來幫你跟他談!這種事一定要說清楚!……”
梁彤彤用力的推著梁瑪麗往魚雁小跑邊走。
“瑪麗,算我求你了。你先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