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要抱我?”她笑著低頭看他。
“我怕你摔倒。”
“不會啦,摔倒我會站起來的。你快放開我吧,被我先生看到你就慘了。”
“我不怕。”
“他很凶很可怕的。”她一副嬌憨的樣子。
“有多可怕。”
“他會咬死你的。”
“……”
簡司衡額頭上似乎壓下三條黑線。
兩人越過門邊拐角時,梁彤彤上身歪歪斜斜的沒跟上協調,腦袋又撞在拐角上。
“哎呀。”她兀自哀歎,“我撞到頭了。”
“撞頭走大運。”
“真的嗎。你很會安慰人。”
司機看簡司衡抱著人出來,連忙給開了門。簡司衡直接將梁彤彤放進車子後座去,給她關了門,這才從另外一側上。
“你要帶我去哪裏呀。”
“帶你私奔。”
他俯過身來給她係安全帶,她扭轉著不肯聽話,推搡著他的肩膀,一般醉態一般嬌嗔:“不行的。我等會還得回去呢,我先生知道了真的會生氣的。”
她在座位上扭轉半天,反倒撩得他身體火燒火燎,巴不得她的小手再探進他襯衫裏多摸索一會兒。
索性不給她係了。
他回轉身係好自己的安全帶,將她抱過來,再吩咐司機開車注意點。
“你先生是誰?”他看著她的眼睛問。
梁彤彤手爪子搭在下巴上:“我不能說。”
“為什麼?”
“說出來你也不信。”她笑了一下。除了他別墅的傭人,和他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他們兩人甚至從未在公眾場合出現過。
他低調得像是不存在,就連他的太太也像是不存在。他要是對外宣傳他未婚,估計沒有幾個人會懷疑。
簡氏雖然大,給外界的感覺一直是一個集團在操控,並沒有絕對核心的權利主導者。
再者澳城姓簡的人不少,倘若她真告訴別人她嫁的人是簡司衡,別人大概也很難會將簡司衡的名字和簡氏獨孫聯係起來。
簡司衡並不能理解梁彤彤心中所想,繼續誘導:“或許我就信了呢。”
他可能永遠無法忘記兩人同房的第一夜,她躺在他的身畔,睡夢中卻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想得到答案。
梁彤彤搖了搖頭,她抬頭仰望著他的臉,忽然伸手摸著他的下巴和兩頰。
“不過。”她笑容淺淡,“你們長得真像。”她的神情有些迷戀,指腹覆蓋在他微薄的嘴唇上,貪戀著反複摩挲,“就連嘴唇都是這麼像……”
說完,她枕在他胸口,反抱住他。
簡司衡覺得自己的脈搏突突的跳起來,好像血流也加快不少。
“你真的不怕他嗎?”她趴在他身上問。
“不怕。”
“那我就跟你私奔吧。”她仿佛決定以身相許似的將他抱得更緊。
簡司衡一時失語,脈搏上的突突感不見了,反倒是太陽穴跳得厲害。
“答應的事不能反悔的。”他提醒她,“你可要想好了”
“不用想。”一想到他,她就頭疼得厲害。
“你真的確定要離開他嗎?你是真的下定決心拋棄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