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司衡遭受傷害的,黃嘉豪有主要責任,那批暴徒也不能放過。
“那批劫匪處理沒有?”梁彤彤問。
簡司衡點點頭:“比我還要慘。”
梁彤彤還是有些憂心,那件事終究會給司衡留下心理陰影的吧。
“司衡,我們過幾天去找個權威的心理醫生看一看好不好。”
“你要看心理醫生?”
“是你。”
簡司衡瞬間明白:“不用。在被施虐之前,我很恐懼,我覺得我會沒有勇氣活下去,我是怕你知道之後嫌棄我。可是你已經知道了,而且比我們分離之前更愛我。所以沒有必要去看心理醫生。”
“司衡……”她隻是想叫他的名字,千言萬語,隻在和他的擁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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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梁彤彤懷孕後一直被要求安心養胎,外出也減少了,自然更不可能跟著葉茜雯混酒吧。
到懷孕四個月的時候梁瑪麗派來請帖,請帖上寫梁瑪麗將和賀蘭燁霖於本月某日訂婚,地點在賀蘭家旗下薔薇會館,歡迎蒞臨雲雲。
梁彤彤得出席。而且還得帶家屬出席。
簡司衡自然不準小諾去,他巴不得梁彤彤也不要去。
“其實你是擔心見到瑪麗尷尬,所以不想去,然後也不想讓我去。”梁彤彤對旁邊的簡司衡說。
“才不會尷尬。”簡司衡很不屑的說,卻依舊不同意梁彤彤去參加訂婚宴會。
兩人慢慢的沿著後花園裏散步,簡司衡小心的攙著梁彤彤。
他跟她商量:“你看我們另外準備一份大禮,怎麼樣。禮到就沒問題了,對吧。”
“著當然不一樣。”梁彤彤糾正他,“瑪麗是我們的貴人。你忘了,如果不是瑪麗,你會在梁宅碰見我嗎。如果不是瑪麗,你會有機會二度混進梁宅去見我嗎。再說,瑪麗一直幫我打理麵包店,我都沒來得及請她吃頓飯。”
簡司衡很愁苦。
散步快結束的時候,他下定決心:“我們去,待上十分鍾就回來——不能超過十分鍾。”
當晚簡司衡從梁彤彤的首飾櫃裏拿出一對戒指,他拿了女款出來,自己放大了兩個號,然後給梁彤彤試戴。
——正好合適。(孕婦懷孕後身體浮腫,手指也會跟著腫,以平常指圍訂製的尺寸要放大一些)
他又拿出男款給自己戴上,也是正好合適。
他又將戒指收回首飾盒去。
梁彤彤很詫異他這一係列行為:“你拿這一對戒指是幹什麼?看上去像婚戒。”
“就是婚戒。”
“給誰的?”
“我們自己的啊。”簡司衡去更衣間放戒指去了。
等他回來,梁彤彤馬上追問:“那藍寶石的戒指呢?”
“我扔了。”簡司衡很不在乎似的。
梁彤彤鬱悶壞了:“為了什麼扔了。不是祖傳的婚戒嗎?”
“我覺得不吉祥。”
梁彤彤不明白。
簡司衡坐下給她解釋:“其他祖上的女性我不清楚。至少我知道的,我奶奶,自殺。我媽媽,自殺。所以我覺得很不吉利。”
“……”梁彤彤一直沒認真分析過他母親是怎麼離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