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洞之下
誠然如謝小穀所說,這母的風神獸因誕子耗費了大量的氣血與法力,麵對眾人的來犯,隻是發出警告的怒吼,朝天鼻中卻沒有發出她那成名的妖風。
林晨在自己的身前擺了個防禦陣法就坐在了一旁,他看出眾人拿下風神獸隻是時間問題,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微薄之力。
半柱香的時間不到,風神獸就在眾人的法寶攻擊之下倒地咽氣了,巨大的身子震起塌山的響動。
謝小穀跳到風神獸的腦袋上,並手成刀,挖開了她那腦袋,找出了她的精魄。
青幽色的精魄就像是縮小的風神獸,猙獰的巨口衝著謝小穀咆哮幾聲,做著無聲的抵抗。
丹堂卻是對風神獸的妖丹充滿了興趣,劃開風神獸的皮肚,找到了一枚青色的妖丹,上麵縈繞著強大的妖力,眾人暗幸不已,若不是風神獸在這檔口產子,既是再來一倍的人,他們也未必對這風神獸有想法。
林晨見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這才不慌不忙的將擺陣的靈石收了起來,撣了撣道袍道:
“謝師姐,我們上去吧,陸闊等人去了獸界山,再不趕去的話,一些實力較弱的妖獸可全要被他收入囊中了。”
謝小穀點了點螓首,可不能讓獸界山的好處全讓陸闊得了去了,而眾人則是爭取最後一點時間,分刮著風神獸的肉骨,眾人都在築基期,這種強大妖獸的骨肉對他們有著莫大的裨益。
林晨也不客氣的加入搶奪的行列,雖然自己沒有出力,但好歹也算是見者有份,將幾塊大腿上的肉收入須彌芥子袋中,此行也不算空手而歸了。
風神獸的屍體已經變成了一個披著鱗皮的骨架了,上麵掛著絲絲血肉,小風神獸眾人原本是要留的,但想到將來可能又要變成一個凶惡妖獸,就不手軟的將它殺死了。
謝小穀祭起飛劍飛上深洞,眾人跟隨,沐晨曦執意要走在林晨身上,已經習慣的林晨也就由她去了,沐晨曦則與荊珂說著女兒間的悄悄話。
然而就在眾人踏出深洞的那一刻,眾人就感覺如墜寒潭。
多年鬥法的經驗告訴眾人,這種感覺隻在生死係於一線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眾人靈識展開,就看到了一幕令人發麻的景象。
風神獸洞外,黑暗之中,密布著一雙雙發著幽光的銅鈴大眼,貪婪的神情毫不遮掩的顯露在臉上,巨大的身軀散發著強悍的氣息與無儔的妖力。
蠍尾虎,暗鱗狼,盤山妖蟒,風雷翼豹,····這一個個的名字篆刻著他們強悍的實力,其中任何一個拉出去,都是山大王的存在,而此時,他們全在眾人的眼見,眼中發著饑餓的綠光,妖力肆虐而出,仿佛就在下一刻他們就會衝出,張開巨大的獸口,撕咬他們的身子。
眾人無不一窒,瞳孔劇縮間,寫滿了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到底哪個環節出了紕漏,眾人下澗小心翼翼,未曾驚得其他妖獸,而其他妖獸也不可能無故踏足風神獸的領地。
一個小師弟驚駭的問謝小穀:“師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謝小穀臉上寫滿了苦澀,她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句邪邪的聲音從獸群中傳來,解答眾人的疑惑,同時也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吧,是你們其中有人在洞口留下了血跡,這血跡對我們來說有著致命的**,就像是一個**的美女出現在了一個老色鬼的眼前,你說我們能不來看看嗎?”
獸群分開,一頭斑斕大虎上立著一個金袍公子,手上拿著一個繪著**的折紙扇,淫邪的眼睛在謝小穀眾女的酥胸大腿間遊走,熾熱的目光,恨不得馬上就想脫下眾女的衣服,做出野合之事。
謝小穀無視那金袍公子熾熱的目光,已經陷入絕望的知曉了他的境界,金丹中期,這時混元星最強悍的幾人的境界,謝小穀幾乎生不出反抗的情緒,銀牙咬碎,她已經知道是誰灑下這血跡的了,那群離開的人中,有理由和有膽量做的人隻有陸闊。
可知道了又能如何,自己說不定就要命絕於此了,可心中存在一點僥幸,如果此番能死裏求生,逃了出去,定要陸闊付出代價。
心中是這麼想,但眼前的情況該如何應對,謝小穀卻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但自己是眾人的脊梁骨,決不能露出一點怯意,不然的話,眾人就會立刻成崩山之勢,那樣的話就真的連一絲生機也沒有了。
謝小穀挺起螓首,毫不退縮道:“你們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那金袍公子顯然是這群妖獸的頭,或者說是他們中的最強者,聽聞這話,金袍公子嘿嘿一笑道:“小娘子,你還真是幼稚的可愛,怎樣放過你們?不知道這句話,更能激起我們的獸性嗎?”
金袍公子的話還未說完,謝小穀吸了一口氣,道:“如果我委身與你,你能不能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