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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身上已經沒有了象征燕雀門內宗弟子的道袍,隻穿著一件青色直裰,長發寫意的灑在他的背後,俊秀的眉目滿是淡然與灑脫,似方外之士。
麵對這強大的陣仗,林晨鎮定自若,沒有因為殺死陸闊而感到愧疚,也沒有因為觸犯了燕雀門規而感到不安,這件事他必須得做,也做好了這件事所帶來的惡果,自己現在沒有力量反抗這種門規,所以他隻能承受。
赤羽衛押解著林晨走到廣場前頭,淩雲殿台階下,人群分開一條道路,都好奇的打量著林晨,就是這個帶著笑,如晨日般讓人覺得溫暖的男子殺了陸闊?他們有些人相信陸闊是該死的,這麼一個男子,不會因為一點糾纏或者利益殺人的,他若是殺人,那個人就一定是該死的。
石市,丹堂心急如焚的看著林晨,以燕雀門規,誅殺同門,是要受死罪的,他們雖然打定主意要保住林晨,可怎麼保,如何保卻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人微言輕,證據確鑿,他們難以說出狡辯之詞,隻能苦苦哀求,求陸巍放過林晨,但可能嗎?他們都覺得不大可能,所以心裏麵一點底也沒有。
林晨看出兩位好友的著急,感激的搖了搖手,叫他們千萬莫做出過激之事,自毀前程,而看到沐晨曦時,心中一痛,沐晨曦此時已經哭成了淚人,林晨有點痛恨自己,自從自己變成了‘淩晨’起,就沒有讓沐晨曦過過安生日子,整天擔心受怕的,林晨愧疚道:
“晨曦,讓你擔心了。”
沐晨曦搖了搖,擦著眼淚道:“我沒事的,小相公,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保住你的,如果你死了,晨曦也不活了。”
林晨擔心道:“你可不能做傻事,要好好的活下去,如果我活不過今日,你就代我照顧水星,青瞳這兩個孩子,就說師父無能了。”
沐晨曦心中糾結萬分,淚如雨下,小相公的話她不能不聽,可小相公死了,她又怎麼活啊。
在赤羽衛的押送下,林晨在淩雲殿台階前站定,淩雲殿正門前,綠穀真人嗬斥道:
“林晨,你可知罪?”
林晨肅容道:“不知!”
陸闊厲聲道:“大膽,黃毛小兒,死到臨頭,仍不知悔改,你殺我孫兒,誅殺同門,按照我燕雀門始祖青璃真人定下的規矩,其罪當斬,來人,押到來世峰下,斬罪台上,處斬!!”
林晨說道:“我不知,是因為陸闊有罪在先,他在仙愁澗內意圖迫害同門,這是他親口對我說的,我不知殺了有罪之人,是不是還有罪?”
陸闊怒道:“一派胡言,何人可以為證?”
謝小穀站出來說道:“我可以為證,當日我們圍殺了風神獸後,就引發了獸潮,那頭領親口對我說,是我們宗門之內,有人做了手腳,留下來的人,不可能自己害自己,所以一定是離開的人,而那群離開的人當中,敢這麼做的,有理由這麼做的,隻有陸闊!”
陸巍譏諷道:“信口雌黃,紀安你來說說,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紀安拱了拱手道:“不敢欺瞞師父,門主,當時我們正在清理得來的戰利品,林晨看到眼紅,仗著手中的法寶就想強搶,陸師弟看不過,就說了幾句,說就算你與我有私仇,也不能禍及其他師兄弟,可林晨卻不管不聞,就要硬奪,陸師弟就與他鬥了起來,可林晨手中的法寶實在是太厲害了,陸師弟不是他的對手,才慘死於手。”
紀安說的神情淒然,咬牙切齒,在他的嘴中林晨已經成了一個目無法紀,橫行霸道的屠夫,眾人也不知道要相信誰了,有知道陸闊為人的,不信紀安所說,不知林晨為人的,信了紀安所說,一時間,廣場上,嘈嘈雜雜,莫衷一是。
陸巍袍袖一揮,威道:“好了,嘰嘰喳喳的,像個什麼話,”然後向綠穀真人拱手道:“掌門師兄,事情已經很明了了,他殺的是我孫兒,但我也會秉公處理,按照門規來辦,隻會處以斬首之刑,絕不徇私枉法,請師兄明鑒。”
綠穀真人見事情明了,雖然此間還有眾多疑問,但現在是宗門飛黃騰達的緊要關頭,絕不能寒了自己師弟的心,更何況淩風雲已經死了,林晨已經沒有了靠山,也就沒有其他長老牽扯其中,殺了林晨,隻是殺了林晨,不會觸及其他人的利益與感情,所以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