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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所在丹堂之中……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秦兄你另有打算,心魔,心魔,不錯的辦法,我二人倒是誤會秦風兄你了,慚愧,慚愧!”洪鍾嗓音從丹堂之中陣陣傳出,循聲而望,丹堂之中赫然站立著三個白發老者,仔細看時左邊的那位正是秦風,右麵的便是寶龍齋,而中間的便是剛剛發出朗朗笑語的外院至尊,大長老赫鐮倉。
秦風微微眯起雙眼,眼角的餘光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寶龍齋,而後撫了撫白須,道:“大長老身為外院至尊,掌控內外大小繁雜,對於此事心存疑惑也是理所當然,隻是寶兄你,和我平齊而坐,同為一介煉丹之人,皆為宗門盡全力而煉丹,為何剛剛連連噴出惡語怒斥於我,手指點點,言辭鑿鑿,難不成你認為我秦風是任人踩踏的螻蟻不成?”
秦風最後幾句言辭,極為犀利,猶如利劍一般直入寶龍齋的咽喉,此時寶龍齋的神色當然不可能鎮定自若,先是一窒,旋即表情極為的難看。
時間拉回一個時辰之前,寶龍齋與赫鐮倉兩人一同到秦風丹堂之中前來問個明白,寶龍齋與秦風同為外院煉丹術士,同行冤家對,寥寥幾句對峙,雙方便互不相讓了起來,寶龍齋大步逼前,本以為秦風遲遲沒有將那玲瓏射天鏡弄來,種種緣由,定然是心中懷有有異鬼,當下頭腦一熱,話語也開始犀利甚至譏諷了起來,隻是不想,秦風將事情原委一一道出,計策因果道個明白,寶龍齋一下愣在了那裏,半天不言一句,麵色也隨之變了下來。
秦風見寶龍齋神情尷尬,不言不語,嘴角便揚起了一個嘲笑的弧度:“寶龍齋,你又為何不出語反駁了?理屈言盡?還是不屑於我對話?”
“哼!”寶龍齋臉色煞白,怒氣冷哼了一下,一甩長袖,背過了身去,不給秦風好臉色。
另一邊赫鐮倉尷尬著看了兩人一眼,見事情不妙,連忙走上前去,笑著勸道:“好了,好了,兩位皆是同門道兄,豈能因一語不對而傷了彼此和氣,既然此事已然明了,我看就不必深究誰對誰錯,若是非要的話,那便是我這個大長老的錯,你們二位就不要怒斥對方了!”
聽了赫鐮倉的勸話,秦風與寶龍齋二人臉色也柔和了起來,畢竟赫鐮倉是外院長老,這點麵子當然要給!
“對了,秦師弟我倒是忘了一件事情,那段捱也是剛剛入門,而且身家也不知是否清白,就這樣草草的將宮劍鋒的心魔附於這娃娃身上,是不是有點過為的草率了?”赫鐮倉突然想到了什麼,便疑惑著一問。
秦風淡然一笑,一揮手臂:“無妨,我給予他的八荒天靈劍,上有我的天涯逐心令,隻要他心存歹念,我就能夠感覺得到,到時候劍氣溢出,頃刻間便灰飛煙滅,再有我觀他根骨,道心也甚為不錯,倒是一個修仙悟道的好苗子!”
赫鐮倉點了點頭,旋即一笑:“哈哈,有秦師弟的一句話,我便放心了!”
“也不盡然,我觀那小廝根骨雖尚佳,但卻頗有心計,剛剛秦風你不是說那段捱殺伐果斷,還從中悟出了你言語中透露出來的意思,我看,他所表現的鋒芒展露並不是因為其年輕浮躁,反而是因為他老成頗有城府的原因,他當時表現出的殺伐,我看是給那身旁的煙落霞看的吧,別人不知,咱們三人還不知曉嗎?平日裏外院風清雲淡,各忙各得活,豈不知弟子們私底下卻是暗自各成幫派,對峙而立,煙落霞身為外院一員當然不免卷進其中爭鬥,此時從外出拉過一個半隻腳踏入虛境的小廝你說還有什麼原因,當然是想要拉入其中,好好利用,成其利劍!”
“那段捱定是瞧出幾分煙落霞心思端倪,所以故意展露鋒芒,殺伐之氣,讓其心懷忌憚,不敢隨意出手利用,此子,詭計多多,城府極深,我看不隻是表麵上的那般簡簡單單!”一邊不言語的寶龍齋突然冷冷發話,此言一出,也不無道理,另一邊兩人先是微微一怔,旋即暗暗點頭,若是真像寶龍齋所說那般,次子倒真是個恐怖的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