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在前麵帶路,我們一直跟在後麵,我發現這四周的樹木少了些許,可以看見陽光照進來,看樣子我們離那個寺廟不遠了因為這附近有樹樁,我有點激動。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了那座寺廟,這個寺廟非常大,寺廟四周的樹都被砍掉了。我們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發現這裏麵已經荒廢了許久了,到處都是蜘蛛網,正對著大門有一個大殿,我們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看見裏麵坐著一個老人。這個老人不一般,他坐在一個奇怪的椅子上,這個椅子是飛起來的,難道這個就是我們要找的那位智者嗎?我走了過去,那個老人突然睜開雙眼把我嚇了一跳。他開口說話了“伊澤瑞爾,你們終於來了!”聽到這句話我激動了起來!看來我們終於找到了基蘭了!
我是有那麼多的問題要問他,可是當我終於可以問出口的時候我突然卡住了,因為一下子要問的太多了,結果我突然開口說:“這個寺廟是怎麼回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問完我就在心裏罵自己,我都問的什麼問題呀。隻見基蘭看了看我,飛到了大門口說起了這座寺廟的故事。
這兒曾是艾歐尼亞島上一個上古教派的寺廟,致力於維護萬物平衡。他們認為,規則與混亂、光明與黑暗,萬物必須和諧共存,這才是宇宙的真理。這個教派名為均衡教派,而他們維護世界平衡的神聖使命則由三個暗影戰士來執行。可是事實上曾有四個暗影戰士。寺廟裏有著三個小孩,他們都是這個流派非常有名望的長老的孩子,其中有一個叫做慎,他獲得了這個流派的最高稱號——暮光之眼。記得還在小時候,慎、阿卡麗和凱南是最好的玩伴,他們一起修煉忍術一起玩耍,凱南作為大哥他一直保護著慎和阿卡麗,後來有一天凱南被均衡組織派到外麵去學習與此同時慎的父親一個非常偉大的忍者大師收養了一個小孩,他叫做劫。劫被偉大的忍者大師收養後,風餐露宿的日子也不再折磨著他,而大師的兒子慎和“暗影之拳”那個純真的女兒阿卡麗成為了他最要好的玩伴,孤兒的經曆讓劫在孩子們當中異常地成熟,作為大哥哥,劫可以為慎和阿卡麗抵擋任何的危險。童年的日子愉快地飛逝了,慢慢地幾個小夥伴成為了少年,朦朧的愛意在劫和阿卡麗之間產生了。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他們已經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人了,他們是均衡教派中最強的四個人,凱南每年都被派到外麵去執行任務,他們開始要為競爭暮光之眼而戰鬥了,劫因為是被收養而來,長老們認為他沒有資格去競爭暮光之眼,最後留下來的就隻有倆個人了,阿卡麗和慎,他們到達了最後一關,他們被迫參加了塔卡奴儀式。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備受折磨,以此來檢驗他們的決心與能力。他們的任何雜念都會讓他們立即喪失資格,阿卡麗無法看見自己的親人忍受折磨她放棄了,但是慎,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轉移他的視線,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作為暮光之眼,慎的使命就是為了平衡的目的而摒棄一切情感。最終慎通過了,他成為了暮光之眼,一些變化也發生了。為了成為暮光之眼,慎已經放棄了自己全部的人性,在他心裏隻有維持一切的平衡,劫被這個儀式嚇到了,他非常不理解這種做法,他開始厭惡這個組織,儀式結束後劫立馬去安慰阿卡麗,他們在這天晚上聊了很多,劫從阿卡麗的話語中可以隱隱約約的感受到她也有點討厭這個組織,劫看不慣組織的這種行為,可是他的力量不夠,他開始渴望更強大的力量。他小時候曾聽長老們討論過寺廟裏有一個禁地,這個年輕的忍者冒險進入了宗族寺廟裏的禁地,並找到了一個裝飾華美的不祥之盒。在感覺到盒子裏的暗黑奧義後,劫知道他不應該打開它,盡管如此在好奇心與對強大力量的渴求的迫使下,他還是進行了窺探。頃刻間,影子觸碰到了他的意念,並展示了被長期隱藏的禁忌忍術。劫被這股力量深深的吸引著,但是他心裏十分清楚這是禁術,所以他並沒有完全打開,他匆忙的從禁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劫躺在床上,外麵的月光照了進來,劫的影子映在了牆上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就好像是被控製了,他感受到了自己影子的力量,月光慢慢暗淡了下去,影子也慢慢消失了。第二天,在訓練中的劫顯得比以往更有精神更有力量,他很享受這種感覺;接下來是一場對決,劫從未感到打的如此輕鬆過,他很放肆,在他給對方最後一擊時他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力量,他竟然將自己的影子實體化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劫也被嚇到了,他突然覺得很慌,他的心一亂,那個實體化的影子一瞬間就消失了,大家都被劫的這一技能給驚呆了,他們為劫歡呼著,喝彩著,隻有劫的導師他一直皺著眉頭,導師心裏很明白這不是劫自己的力量,這是禁術。他把劫叫到他的房間去,一路上劫的心裏很亂,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的導師說,導師坐在了椅子上一臉嚴肅的看著劫,劫很慌,他卡了很久終於準備開口說話時導師開口了,“你走把,我知道你都做了什麼。”劫聽見了這句話,心裏真的是晴天霹靂,他無法相信,他想解釋可導師搖了搖手,他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離開這裏,他垂頭喪氣的走到了寺廟門口後頭看了看這個收養他,他生活長大的地方。“劫,等等我,我要和你一起走!”這個聲音是阿卡麗,劫看見阿卡麗背著她的背包跑了過來,他感到很幸福,他覺得就算均衡教派拋棄了他,阿卡麗依然不離不棄,他們倆一起離開了這個他們一起長大的寺廟。劫和阿卡麗屈辱地徘徊了數年,人們都深知他們是被均衡教派拋棄了的人。他們將苦難轉化為決心,在外麵遊蕩的日子他們繼續訓練著,劫在外麵也可以真正的使用他的新力量並開始用影子流派來訓練其他人,他們組建了一個新的流派——影流。他的力量日益增長,他的追隨者們也是如此,他也開始沉迷於更強大的力量,但他知道,少了那個不祥之盒,他的忍術將永不完美,一個可怕的計劃在劫的心裏慢慢形成,而阿卡麗也一直看著劫的一點一點的改變,她發現劫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大哥哥了。與此同時,均衡教派裏的慎也變得越來越強大。某天,劫審視了他的跟隨者們,並注意到,他的徒弟們現在已經是一支可怕的部隊了。於是他帶領他們返回寺廟,去索要那個盒子。在大門口,他驚奇的發現蒼老的導師正在等候,並且猶如迎接貴客一般接待著劫和他的弟子們。這個老人將他的劍放在?劫的腳邊,並聲稱他是一個失敗的導師。因為他作為導師,沒有能夠將曾經的徒弟帶回均衡之路,反而將劫放逐,迫使劫遁入了影子。蒼老的導?師懇求劫能夠進入寺廟毀掉盒子,並帶領他的追隨者們重歸均衡。劫站在部隊的領端冷笑了一聲“回到這個沒有人性的組織嗎?在我看見你們的塔卡奴儀式來成為那所謂的暮光之眼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個組織的邪惡和無情!”劫轉過身去,對著自己的部隊說“在我看來,均衡隻是一個謊言——我們才是真正的忍者!!!!”慎站在一旁看到了全過程,他並沒有來阻攔因為他知道這才是平衡,現在慎的眼中沒有了一絲情感。阿卡麗站在部隊的最後麵,她不敢去麵對這一切。導師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揮了揮手,劫知道了這是一個陷阱,他和他的部隊被包圍了,戰爭一觸即發,本是同門的他們打的不可開交,劫趁著混亂進了寺廟他想找到那盒子去完善他的忍術,和他一同進去的還有導師,劫偷偷的跟著他的導師,片刻後,打的不可開交的忍者們聽到了劫?發出了痛苦的大喊,他們都停了下來。讓人費解的是,劫毫發無傷地現身,並將導師的頭丟到了那些所謂均衡忍者們的腳邊,阿卡麗看到了這一幕她傷心的哭了出來,她跑到了導師的屍體旁,呆呆的望著她所深愛著的劫,劫沒有理會她,阿卡麗也看著慎,慎隻是靜靜地站在一邊,沒有一絲傷心,沒有一絲的情感,她心碎了痛苦的哭了起來。劫沒有停下來,伴隨著狂暴的尖嘯,劫命令他的部下們去屠殺導師的?徒弟們,並奪取這座寺廟,此刻慎開始行動了,因為他認為這破壞了平衡而不是因為他自己的情感。那天,舊忍者教團覆滅。盡管有很多徒弟死去,但在慎的抗爭之下,也有一批徒弟得以逃生。現在,這所寺廟已經成為了影子教團的一處訓練場所。劫是教團的主人,並且他的法令很簡單:完善你的忍術,然後殺光所有拒絕擁抱影子的忍者。這天劫終於完成了他的願望,他高興的去找阿卡麗,可是他發現這個寺廟的任何角落都沒有她的影子,劫傷心的回到了房間,看見了桌子上的一封信,這是阿卡麗寫的,人們隻知道阿卡麗離開了,劫傷心欲絕,他帶著自己的教團離開了這裏,因為他無法生活在一個充滿了他和阿卡麗美好回憶卻沒有阿卡麗的地方,所以這個寺廟被荒廢了成了如今這個樣子。現如今還是沒人知道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