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輝的手下落網的當天,周輝便得到了消息,拆遷工程進入了尾聲,隻差幾個釘子戶沒有動,在這個關鍵時候把他的馬仔都抓了,周輝心急如焚。
正在同昌洗浴中心和兩個小姐鬼混的周輝接到手下的電話,便再也沒心思和兩位小姐鬼混了,讓倆個幫他‘吹簫’的小姐趕快起身,披上一次性的睡衣,就出門去找自己隔壁的客人劉鍾祥,周輝推門而入時,‘雙飛’的劉鍾祥正在添床上四爪朝天的肉彈小姐的‘玫瑰花’,一個四肢無肉,骨瘦如柴的骨感小姐,正在劉鍾祥拱起的臀部嚐他的‘菊花’,周輝破門而入令劉鍾祥十分尷尬。
周輝驚訝地說:“劉秘書沒想你好這一口。”
不好意思的劉鍾祥抬起頭吐了一口涎水,訕笑道:“好玩,這小姐的東西還蠻幹淨。”然後坐起身子問周輝,才玩了幾分鍾,跑過來幹嘛。
周輝告訴他自己的馬仔出事了,在環球歌廳全被抓走了,自己要去想辦法撈人,沒了這些難兄難弟,自己就成了光杆司令,讓他們繼續玩,自己下去把賬結了,先走,下次有機會再陪大家玩個痛快。
劉鍾祥搖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後說:“你別著急,先打聽是為什麼事,也許沒什麼事,你去了又能怎樣?要考慮有什麼關係可以找。”
周輝一時半會想不到自己能找什麼關係,劉鍾祥讓骨瘦如柴的小姐去把另一間房的譚鐵強叫來,也許譚有熟人,自己認識的都是高官,這種小事找他們犯不著,萬一不行自己隻能從上往下找關係打招呼,讓周輝放心,不管多大的事,保證幫他把事情擺平。
斜對麵包廂裏的譚鐵強穿著睡衣,趿著拖鞋,被小姐帶進來,問明了原因之後,想了一會說:“我的姨妹她的小叔子在文昌區刑警隊,也許我可以讓他打個電話,打聽一下是怎麼回事。”
劉鍾祥上心地說:“老鐵,這事你一定要幫周老弟一把,都是自家兄弟,你不幫誰幫,我的關係雖廣,但都是高官大人物,用起來麻煩,不到關鍵時候最好不用,因為他們有大用處。”
譚鐵強開始打電話,幾個小姐都穿上了製服擠在包廂裏,等這三個客人忙事,不知待會還要不要服務,劉鍾祥讓小姐們別著急,待會繼續。
譚打了幾個電話之後,終於把電話打到了在文昌區刑警隊的小姨子的小叔子,盡管繞了幾層關係,對方接了電話,還是知道他是誰,說自己的小嫂子,也就是譚鐵強的小姨子剛給自己打了電話,譚告訴他自己的一個朋友在國立大學門口搞拆遷工程,剛才手下的人不知什麼原因,都被抓了。
對方告訴譚,人肯定不是區分局抓的,也不會是派出所抓的,自己對區裏所裏的情況都很熟,不會不知道動靜,這兩天市局在督促分局掃黃打黃,好像是在搞嚴打,而且與以往不同的是悄悄地在搞,估計人是被市特警隊或是防暴大隊弄走了,如果需要的話,自己可以打電話問一下,看環球歌廳的人到底是哪裏抓的。
周輝三人等了二十分鍾,對方又給譚鐵強打來電話,說打聽到了,是被市局特警隊抓走了,共抓了滿滿一車人,好像是因為裸陪跳脫衣舞。
劉鍾祥讓譚鐵強給對方說,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人撈出來,待會晚上一起宵夜見個麵,該花的錢周輝自然會花,關鍵是早點把人弄出來,對方答應試一下。
有了這個消息,劉鍾祥開心地說:“看見沒有,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大家還是先玩,把這兩個小時混過去,再約對方見個麵,我估計就差不多了。”
譚鐵強也讓周輝先去玩,待會有了消息自己立刻會告訴他,周輝無奈,隻得回了自己的包廂,兩位小姐也跟著他進了包廂,脫下製服繼續幫他吹。
這時的周輝是一點心思也沒了,他有一種隱隱的不安的感覺,自從陳開元淹死以來,少了這座靠山,他心裏就有些不踏實,以前有什麼麻煩,隻要陳開元出麵,總有辦法解決,而今,陳死了,一切都變得沒有了定數,正是因為如此,在秦副市長的喪事期間,經何秘書介紹,認識了劉鍾祥這個神通廣大的能人之後,他一直在跟劉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