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話說的我向左轉去。一臉的怒意,心裏很是不平衡。怎麼這裏到處都是圍追堵截我,整的我像通緝犯似的。而在身後那些追我的人也趕到了這裏。
“就真的無法讓她重生嗎?”另一邊,對於能否是鳳雅琴重生的事,白浩天其實仍抱有一絲的希望。
“無法辦到,讓她重生,已然是不可能的事了。”南浦英田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把最後一絲的希望也毀滅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心灰意冷的他又閉上眼睛昏昏欲睡了過去。
“是。”見他昏昏欲睡了過去,南浦英田也沒再說什麼,便輕聲的走了出去,輕聲的關上了門。
“你們到底幾個意思?”我雙手拿著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副“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死給你們看”的架勢。
站在我麵前的那些人,互相看了看。想了半天也沒說話,是想不出來?還是沒話說呢?但是,他們也不敢多做什麼動作和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不然,我一激動,就抹脖子了,就翹了。
“小姐,我們真沒別的意思,你切莫激動。”站在我先前遇見的那名女子左邊的另一個女子說道。她身穿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係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墨色的秀發輕輕飄揚。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比起那個穿著上好絲綢的女子要顯得簡樸很多。“我……我叫幽蘭,我左身旁的叫珊玉和,右邊的是李珊。”
那個叫珊玉和的,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倒真是個美人坯子。其他兩個女子仔細端量,也倒是美容天仙。
“我叫易少宇。”一個白衣男子說道,他身後那束紮著的長白發隨著風中舞動。“我身邊那個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黑長發的是北冥正,而他身邊的那個穿著黑白相間,也是個黑長發的是逸風。”
“跟我說這作甚?有意思嗎?穿成這樣,還是下人,當我傻啊!鬼才信你們呢!”我臉繃得緊緊的,臉上充滿了陰沉。而他們也徹底沉默了。“你們穿成這樣,是想辦時裝展的嗎?”
“我們這裏的裝束呢!有些特別。不像是人類社會的那樣都是那樣的服裝,我們這裏沒有那裝束,不過,有些衣服是跟人類世界裏的那個什麼晚禮服的那一類的差不多。”
“那又怎麼樣?你們就是穿的再不倫不類,也不管我的事。”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我的話音剛落,這個熟悉的聲音便隨後響了起來。
“是。”我熟悉這聲音,我眼前的這些人都更加的清楚聲音的主人,便都下去了。當那些人散去後,發現此人就是那個什麼東方妖南什麼的。一見是他,我便放下了劍。
“好了,你別害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一見我放下了劍,他一臉平靜又溫和的說道。像是在安慰。
“誰說我怕了,我之所以這樣,那是他們逼我的。”他是一臉的平靜,我比他更平靜,平靜的看不出一絲的表情,我看了一樣手中的劍,想都沒想,瀟灑的扔到了一邊。
“真是不忘了耍帥。”他看到此,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你想耍帥你耍啊!”他聽到我的話,更加的無奈。
入夜,月色在陰雲的遮蓋下忽明忽暗,整的屋子裏麵都有些忽明忽暗,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很安靜。人的感知似乎也在這黑暗中變的靈敏起來。
我翻了個身,透過薄薄的窗簾,可以感到外麵夜色的濃烈,一如多年前,那個夜色沉沉。
我努力的讓自己入睡,可是,實在睡不著的我坐了起來。走到了窗戶前,聽到了一陣笛子聲,聽的還沒一會兒,天空上便出現了很多的奇怪圖案!
有的像龍卷風般的漩渦,有的像白浩天魔化時相似的身形樣子,有的則像是無底的黑洞,想要抱這裏吞噬。這麼多的圖案看得我眼花繚亂。而那笛子聲也隨著這些天升異象,而戛然停止。
而這圖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到底所意為何?到底讓人匪夷所思,想必那些無法入睡又在仰望天空的人也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