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你害死了易風臣長老?”坐在東方妖南身邊的長老一臉凶巴巴的說道。
“說不定是的哦!”坐在左邊的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說道,一看都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畫皮畫心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心啊!”
“安穎,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外表斯斯文文的,底子裏都是蛇蠍女人。”坐在她身後的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爺爺說道。
“你。”她站起來轉過了身,一臉的怒意。
“夠了,你坐下,少在這丟人現眼。”東方溫情長老更為不滿,在威懾下,她不情不願的說道。“可是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她殺的?易風臣死的時候她還被關著呢!”
“要是這裏應外合也不是不可能。”
“你姓易對吧!你叫易安穎,易風臣的私生女對吧!”我的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
“你……你胡說。”
“胡說?那麼你為什麼處處針對我,如若不是此層關係,你怎麼這般。”
“你……”她徹底說不上來什麼話,隻得麵如死灰的坐在那裏。
“小丫頭,那我問你,不是你還能是誰?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那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
“好一個不知道。”那個凶巴巴的長老站了起來,對著外麵的人說道:“來人,拿棍子來,給我狠狠的打。”
“不行,重刑之下必有冤情。”
“快點。”那個凶巴巴的老頭根本就不停東方溫情長老的話,執意如此,那些人不敢違抗,隻能過來,生硬的將我摁在了地方,開始擊打。那一棍一棍的下去,雖有些疼痛,卻終究早已麻木,任由他們打。
“不說的話,就讓你嚐嚐東方家的家法。”
“你這個死心眼,你要是不說的話,在這樣打下去,你會沒命的。”情急之下,小果娃跳了出來,著急的對我說道。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我又沒做錯什麼?”
“你這個死丫頭怎麼性子那麼倔啊!”
“沒做過的事我為什麼要承認。”
“當真是嘴硬,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現在有鞭子打。”
“是。”那鞭子聲抽的比那棍子打的要疼的多。
“死棍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小果娃一臉擔心看著我。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嗯。”
“夠了,別打了,都給我滾下去。”
“是。”看著東方妖南一臉的殺意,那幾個人嚇得退了出去。
“東方妖南,你到底想幹什麼?”凶巴巴的老頭指著東方妖南說道。
“我想幹什麼?問的好,那麼,我想請問,莫長老,你想幹什麼麼?”
“我……我這是在為易長老鳴不平。”
“鳴不平?”他一臉的可笑。“真凶你不抓,你去在這裏打一個無辜的人,你這樣有意思嗎?真是有失長老的身份。”
“東方妖南,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自己倚老賣老,仗著年紀大就可以與所欲為了嗎?”
“你給我閉嘴。”一股強大的力量打在了我身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在這插什麼嘴。”
“算賬?我們算什麼賬,我們又沒有什麼帳可以算的。”
“好你個死丫頭,當真是嘴硬。”他的手一揮,這地方就轉換了。轉換過的地方是一個刑場。“讓你嚐嚐什麼是痛不欲生,到時候,我再看看你到底還嘴不嘴硬。”